只得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范舟这才满意地离开。
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我赶紧联系玺彤,可惜我也找不到她。
回家后,志谦还没回来。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书等他。
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蒙胧中,觉得有人把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放进被子里。
然后有人轻轻吻我的额头和唇角。
那味道十分熟悉,是志谦的。
尽管在梦里,我也能分辨出,这属于我的男人的气息。
然后,志谦躺上床,在被子里摸索,寻到我的手,握在掌心。
我安心地靠过去,依着他的体温,继续沉沉睡去……
一大早,便被电话吵醒。
我极端不情愿将手伸出被子,拿起冰冷手机。
“锦诗?”你说过要帮我的!
一听是范舟的声音,我便觉得头疼,只得敷衍他两句:“现在天还没亮呢,上班的时候,我会找她的。”
志谦翻身,继续睡觉。
看看时间已经快7点了,越冷,天亮得越晚。
我手忙脚乱起来洗漱,然后为志谦做早饭。
他9点上班,可以比我晚起来一个钟头。
这些年也习惯日日为他做好早餐才出门。
以前觉得很烦,想到也许每日为他做早餐的时光也不多了,突然觉得每天挣扎起床为他在厨房忙碌也是一种幸福。
很多女人,早晨起床,一脸茫然,想找个吃自己做的早餐的人都觅不到,那才是寂寞呢。
回到办公室,我打电话给玺彤。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起来。
“昨晚你干什么去了?手机关机,家里也无人接电话。”我问她。
她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口气:“我想和范舟断了,可是他拼命打我电话,我不接,他便手机、座机轮流打,一遍一遍,疯了似的。我关了手机,他就拼命打座机,可是座机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关掉,只得任由电话一直响,那铃声在夜里听起来那么恐怖,催命似的,害得我现在听见电话响,还心有余悸。没办法,电话实在吵得我睡不着,我只得接起来,放在一边。早上醒来,我拿过电话,天,居然还没挂断,我试探着喂了一声,他竟立即在那边说话。他该不会一整夜没睡觉,捧着那个电话吧?”
我能听出玺彤声音里的余悸,但是也听出了一份感动。
我把昨晚范舟找我的事情向她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