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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族长,虽然性情比较冷峻无情,他对悠少爷的好却是没有话说。
比起悠少爷的其他兄弟来,族长那份心意难能可贵,让老人心里止不住的叹息。
这到底算是天命,还是孽缘?
貌似,曾经还是二公子的族长第一眼看见悠少爷的时候,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对,表情更是微微变了变。
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还是那个时候他正好跟在二公子的身边,对于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二公子那难得的表情变换自然多了几分诧异。
即使在面对着老族长的时候,二公子都不见得会变了脸色。
他们,是血缘亲人;他们,羁绊比任何人都深。
易伯亲眼看着他们慢慢由稚嫩的幼童成长为俊秀的少年,再慢慢到优秀出众的男人,心里不可谓不骄傲自豪,与有荣焉。族长的强大和优秀,让人望其项背;悠少爷的温和飘逸,翩翩如玉遗世独立,谁也比不上。
他们,都是难得的出众之人啊,是上天的宠儿。
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易伯连忙收敛心神,恭敬的回答着男人刚才的话。
“族长,这段时间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在您离开后的几天有一个少年来过几次,他说他是悠少爷的同学,因为担心所以来问问情况的。只不过在知道没有消息后,他也就没有怎么来了,只是打了几次电话,说是如果有消息务必提醒他。”
一听易伯这么说,百里悠就知道易伯说的是谁了。他和吴常轨在广云高中关系算得上比较好的根本就没有几个,其中殷鉴自然是最容易想到的人。何况,他是被凤族的人带走之前,根本就是准备出去和殷鉴见面的。
结果,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见面之际,他就已经被带走了。
这样想来,殷鉴自然是担心他的人,会上门来这里也就不足为奇了。
“殷鉴来过了吗?是不是殷鉴?那个人是不是……”
在百里悠和百里残勾的身后,终于从那个背着他狂奔几十里不止的青年大汉背上下来,脸上苍白得无几分血色,一脸惊悚加劫后余生模样的吴常轨脚步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终于呼出了一口气,活了过来。
一从被人扰着在风中快速掠过心跳几乎停止的不适中清醒过来,吴常轨就听到了老人的话,神情不由瞬间一振,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红晕。
“殷鉴?应该也就是了,那个少年说他的名字貌似就是这个。”
听到身后突然插进来的兴奋声音,易伯回过头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吴常轨一番,在看到他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类少年之后,倒是再也没有对他多加注意,只是因为他是被族长和悠少爷带回来得陌生客人而略显客气罢了。
“果然是殷鉴。不愧是兄弟啊,等会儿我就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又回来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哈哈哈,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说不定明年我走了狗屎运考上了一所好大学呢。”
脸色黑了黑,易伯却是没有理会身后吴常轨在那里丢人现眼,继续严苛着脸报告道。
“还有……”
“还有什么?”不止易伯,百里悠和百里残勾更是直接无视吴常轨的抽疯,一边往客厅里走,一边听着老人的报告。在注意到之后易伯语气中那一瞬间的迟疑后,百里悠和男人的脚步顿了顿,问道。
“上次帝家老爷子七十大寿,希望族长您能够亲临。不过因为有事族长不在,所以我让人送了礼过去。”
“很好。既然赶不及回来,也只能如此。易伯,你处理得很好。”他本来是准备亲自去参加帝家老爷子的大寿的,带着悠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