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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在马作的惨叫声中,弥寒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以后想动手直接来找我,再让我看见你招惹我身边的人,我就把你两只手剁下来喂狗!”
说完他拔出长刀,随手一挥在地上留下一串暗红色的血点,之后长刀就像融化的蜡一般消失在他手心。
“走了。”弥寒招呼一声,头也不回地转身朝越野车走去。
看热闹的人自觉地给他们让出一条路,包明明拉着苏栖迟跟了上去。
苏栖迟过去的时候看见弥寒正靠在车门上等他们。
“谢谢。”苏栖迟走到弥寒旁边说。
弥寒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谢什么?”
“刚才。”苏栖迟说的是之前被偷袭的时候。
弥寒“哦”了一声,说:“没什么,就算我当时不在你应该也能应付,不过你这张脸……”
说着他偏头看向苏栖迟红肿的侧脸:“该不会就此破相了吧?哎,后面那个熊猫眼,别光顾着自己,也给你阿迟哥哥治疗一下。”
“我什么时候只顾自己了?”包明明捂着自己肿了的那只眼睛,嘟哝了一句,然后对苏栖迟说,“阿迟哥哥,我们先上车吧。”
这次换成了弥寒开车,苏栖迟跟包明明上了后座,包明明把手轻轻覆在苏栖迟受伤的侧脸上,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阿迟哥哥你疼不疼呀?我现在就帮你治疗,你稍微忍一下。”
苏栖迟觉得有些好笑,受伤的明明是自己,对方却表现得好像比自己还疼,于是说:“还好,也没有多疼。”
这不是他在安慰包明明,他是真的没有感觉到有多疼,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一个人经常受伤,到后来就会对部分疼痛产生免疫力一样。
熟悉的冰凉的感觉很快盖过了红肿带来的灼热,几秒后包明明移开手掌,苏栖迟的侧脸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连嘴角的伤口都愈合了。
“完美!”包明明笑着拍了下手。
苏栖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谢谢。”他说。
包明明笑得愈发灿烂了,他一脸崇拜地看着苏栖迟:“不过我真没想到阿迟哥哥你居然这么能打,现在回过头再想想马作他们几个人当时被揍的满地找牙的样子,虽然还是很生气,但也好过瘾啊!怪不得昨天连寒哥都被你打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