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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少,摩托车确实是我古家的,但人不是我接回来的。”他低着头笑道,分神说话丝毫不影响他手头上的工作,“苏小姐打电话让古俊去接她,古俊便骑摩托车去接她了。你看他俩是同学,互相有个照应也挺好。上次多亏有苏小姐的鼓励,让古俊去参加运动会,才没让古俊被开除学籍。苏小姐很像古俊的姐姐。”
所以滕大少你千万别把古俊当情敌,他俩在一起就是两小孩。
滕睿哲走进来,看了那灯下的俊脸一眼,眸光一扫,不冷不热道:“原来那臭小子是你古家的小少爷,下次别再让他跪在教导处门口丢人现眼!到时候若要单挑,可不是让他跪办公室门口就算了事!”
古敖闻言这才抬起头,又笑道:“呦,咋这么大的酸醋味呢?滕少你这醋劲会不会太大了,跟古俊那小毛头计较。古俊那小子处于叛逆期,哪懂得什么是感情,就是想追着温柔的班花跑。呵呵,滕少放下美娇妻过来我这里,应该不是为了跟我谈古俊。以我做检察官的经验来判断,我从滕少眼睛里看不到古俊的影子,说明滕少根本不把古俊当回事,而是看到了其他很慎重的事。”
滕睿哲在书房沙发上坐下,不与古敖调侃,沉声道:“三年前苏市长落马的时候,你还未坐上检察官的位子,所以我不方便问你苏家被查封的事。但既然你在调查锦城市最大的贪官赃官,介入到整个官场,并提及到了苏市长,那我们就是同坐一条船上。以后我若有不方便出面的事,会直接再找你,算是合作。”
“能与滕少合作,古某当然一千个愿意!古某这辈子就对抓贪官赃官感兴趣,呵呵,这次滕少找古某是为何事?古某洗耳恭听。”古敖抛出他的橄榄枝,笑着倒了两杯咖啡,坐到滕睿哲对面。
“这次我打电话让你过去抓那对母子,你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派小队长把人安静带走,这说明你已经很了解我目前的情况,清楚知道有些事不能太过张扬,不然会给黛蔺带来麻烦。”滕睿哲有棱有角的五官沉着冷静,双目犀利深邃,公事公办,“所以这次,我让你办几个人。”
“滕少太看得起古某了,说不定古某是因为懒,所以派部下去抓人。”古敖风流倜傥一笑,喝了口咖啡,慵懒后躺在沙发上,非常惬意轻松,回到正题上:“办哪几个人?如果一次办几个大官,可能有一点难度。滕少你出身高官世家,比谁都清楚什么是官官相护,太大的官古某可办不了,呵。”
“不大不小的官。”滕睿哲回答他,薄唇浅抿,神色沉静,但那一双鹰一般的锐眸却半毫也不减冷意,“首先办掉三年前上任的李监狱长。”
“为什么?”
“因为他非常有本事的将监狱里的一宗谋杀案转成自杀案,并一直将这消息封锁。”滕睿哲冷戾的声音略略一顿,锐眸如闪电一般疾速地闪过毁灭的光,“他是顾依依私下的常客,在兰会所认识的,三年前被调去做监狱长,故意安排黛蔺与几个穷凶极恶的女囚同住,并一直动用私刑,挡去所有亲人对她的探望。”
说到此处,他的眸中有愧疚之色在闪过,“顾依依是我身边的人,一个很谈得来的异性朋友。当黛蔺在狱中服刑受苦,我一直把顾依依当红颜,信任她。但现在我才知道,我对黛蔺的伤害除了那三年的不管不问,还养了一条狡猾的九尾狐在身边。”
“顾依依现在不是跟着客人到处出外场,德行已与风月场所的小姐没两样了?据说只要客人买得起她,她陪多少夜都没关系。”古敖在一旁凉凉笑道,目露对顾依依这种女人的鄙夷之色。
他去兰会所喝酒,从不鄙夷那里的高级红颜,因为那群女人有学历,有教养,有素质,有高薪工作,更有优雅气质,是内外兼修、不可多得的精品女人,像钻石一样光彩夺目。
但顾依依这头牌,一夕间由天上的仙女变成地上的n手货,不得不让人瞠目结舌。
兰会所现在还留着那女人,简直是砸自己招牌,让客人望而却步。
“这事交给古检察官你去办。李监狱长是部队出身,与你们检察官、法官是一家,办不办得下来看你本事。”滕睿哲冷冷起身,“一些重要证据我会给你收集,你需要什么,随传随到。现在我带黛蔺回去,你古家浴室被弄坏的东西,我会当奖金加在torn的工资里。”
言罢稳步往门口走,背影高大沉稳,去抱睡在房里的黛蔺。
这个时候,黛蔺已经累得睡了过去,滕睿哲给她穿衣服她都没有醒,一直往他怀里钻。他们打车回到了黛蔺的住处,仅开了床头灯,把睡得香沉的她放床上。
他再次给她脱掉外套,盖上厚厚的被子,撩开她垂在小脸上的发丝,静静凝视着她,双目幽沉。她翻身侧躺着,脸上还是烧得艳红,身子上持续高温。
他垂眸看了一眼,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躺到床上,把娇柔的她紧紧抱在怀里。这副柔若无骨的身子就是这样熬过来的,熬了这三年多,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真正幸福过。
他与她早在很多年前就认识了,真正的开始却是在三年前。三年前的那场纵火案,让他们有了一个很不美好的开始,很不美好,甚至是厌恶。然后她的入狱,让他们之间缠成了一个死结,永远解不开,越缠越紧。
而她说过,如果能让她父亲活过来,她就能爱上他。可他办不到啊。如果办得到,他不仅要让苏市长活过来,还要让以前的她不入狱,永远快快乐乐;去监狱看她,不让她空等、被遗弃……可时间是倒退不回去的,唯有继续往前走,不再这样伤她。
黛蔺窝在他怀里,身子又在一阵阵的发烫,双手朝他缠过来,紧紧抱住了他。
他低下首,瞧着怀里的她,知道她是药劲还未过去,燥热得难受。于是搂紧她,轻轻抚她的身子,安抚她。
然而她却爬到他身上来了,半眯着朦胧的美眸,将小脑瓜放在他的颈窝,稍显笨拙的吻他。
他虎躯一硬,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但是正当他准备在这张小床上用这种体位再来一次,站在床边将她抱过来的时候,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抽屉,抽屉微微开了一角,里面的东西在床头灯的明亮映照下一览无遗!而那几盒东西,竟是她的避【和谐】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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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惩罚她!
天初明,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橙色朝阳之下,可以清晰听见一阵阵云雀的歌唱声,叽叽喳喳,那是落在窗台上跳舞的麻雀,催人起床。
屋内,男人女人都褪尽了衣衫,抱在一起,身躯在那窄小的小床上起起伏伏……还有呻【和谐】吟的声音,尽管很低,但很动听、香艳。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翻云覆雨了,只知道之前两人曾汗流浃背,一个被按压在床上,一个在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