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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株羌雾草并不能够彻底的将她身上这些毒彻底祛除掉,她想了想,如今之计只能将这株羌雾草好好的养着,等到它开花结籽之后,再播种下去,长出更多的羌雾草,等羌雾草多了,她身上这个毒也就可以彻底的祛除了,只是,羌雾草是三年生草本植物,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找到大量的羌雾草,那么她要想将身上的毒完全祛除的话,至少还得等三年,不过,她相信,事在人为,以后指不定哪天就能够找到大量的羌雾草。
如此想着,她便将行李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圆盆,再掏出一把水果刀,挖了羌雾草旁边的一些泥土,将稀松的泥土放到小小的圆盆里,而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始挖这株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羌雾草。
然,在白洛在拱桥下方挖着羌雾草的时候,在拱桥上方不远处的劳斯莱斯轿车里等着的雷北捷手里已经夹着一支烟,望着拱桥那边的目光深沉如墨。
他吸了一口烟,而后缓缓的吐出一个个的烟圈,这个白洛,可真的不如京都传闻中那样,他对这个女孩开始有点好奇了。
而白洛将羌雾草挖出来重新种在小小的脸盆里之后,她才瘫软的坐在地上,先前对那三个歹徒使用催眠术的时候耗费了她大部分的精神,再加上走了一天的路和刚才费尽心神的挖出羌雾草,真的是已经到了这具身体的极限了。
如今找到了羌雾草,她也可以稍微的喘一口气,休息一下,闭上眼睛,心里想着的是得好好的对这具身体进行调理了,要不然太脆弱了。
想着想着,睡意席卷上来,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在上方等了三个多小时的雷北捷终于忍不住打开了车门,从车内走了出来,他也觉得自己今天很奇怪,就因为对这个白洛好奇,所以,有史以来第一次傻傻的在一个地方等了三个多小时。
白洛到桥底下足足待了三个小时,真不知道她是去做了什么。
又是因为好奇,雷北捷朝着拱桥下方走去,而等他刚走到拱桥下方的时候,便借着月色,看到了那个坐在地上,背靠着桥身的女人,女人的双目是闭着的,从眉目间看得出来她应该是睡着了,只是,她睡觉的时候手里还抱着一个小盆,小盆里面栽种着一颗看似很普通的植株,看她睡得貌似还很舒服。
看到这一切,雷北捷的眸光微微的沉了沉,原来一直不见她从拱桥下面上来是因为她睡在了这里,而她睡在这里而不去酒店住,也只能是因为没钱了,真是没想到,白家对她已经打压到这么个程度了……
而更让他想要知道的是,那个胖胖的身体里到底是居住着怎样的一个灵魂,才会让她在一天之内经历过表白被公然拒绝、被歹徒差点强JIAN,最后穷到竟然居住在拱桥底下,从世家千金沦落为穷苦贫民的她却还能够如此舒服的睡着。
一个十*岁的女人,要是在一天之内经历过其中的一项,怕是早就哭得不成样子了,更何况白洛一天之内连续经历过这三件事情。
这个女人,真的是传闻中白家那个无能的白洛吗?
银色的月辉倾泻在那张胖胖的白皙脸蛋上,为那张脸蛋镀上了一层银边,增加了一份神秘,恍惚间,他看到了一张赛过西施和貂蝉等十大美女的女人脸蛋,宛若洛神,这让他的神识一阵恍惚。
就在雷北捷想要再迈进一步的时候,裤兜里传来震动的声音,也将他的神识给震醒过来,他眸光一闪,再次看向白洛,见还是那张肥嘟嘟的脸,嘘了一声,心想刚才肯定是自己看花眼了。
他摇了摇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对,后退数步之后,而后快速的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将对方的电话挂断,看了一眼依然还闭着眼睛的白洛,见她没有被吵醒,他这才拿着手机小心的离开了桥洞。
重新回到车内后,才将电话给拨了回去,萧扬暧昧的声音立马就传了过来,“北捷,刚才在做什么呢,还挂了电话?”
“看女人睡觉。”雷北捷冷不丁的回了句。
而这一句立马就让萧扬感觉到有股冷风从自己后脖子处掠过,开玩笑的雷北捷可是最为可怕的,他咳了咳嗽,润了润喉咙,而后说道:“话说今天并没有在东海大学找到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其实他对那个女人还是很好奇的,心里想着那个女人应该是个起码上了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只是,却不料,自家好友竟然要去东海大学的医学院找那个女人,当时当他得知这个消息后,是真的完全被震惊住了,他都可以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个学生,只是,奈何雷北捷的性子执拗得很,他认定的东西,就没有人改变得了。
如今有了结果,那些女大学生中针灸水准最高的也只不过堪堪入得了他的法眼,跟那个给自家好友扎银针的女人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既然那个女人在救了雷北捷之后没有留名,想来也是不想让他们找到她,故而,他问道:“北捷,我们是继续留在东海,还是回京都?”
起初他想和雷北捷来东海市也是想拜见那个女人,讨教一番医术上的事情,他对中医是十分推崇的,只是,真正精通中医的大能者却极少。
而如今,既然找不到那位,那他就得为雷北捷的人身安全考虑了,东海市的关系网错综复杂,而且,雷北捷就是在东海市附近遭到袭击的,更甚的是,那人在东海市留有大量的残党,无论如何,在这里是不能久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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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竟然是他
雷北捷抖了抖手中的烟蒂,望着桥洞的方向,眯了眯眼,过了好几分钟,才回了句,“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啊……”萧扬以为雷北捷应该也是考虑到其中的利害关系的,应该会选择回京都,却不料,等了几分钟,竟然等来这么个结果,“你今天出现在东海大学,就已经惊动了东海市的权贵,那人上次袭击你不成,这次肯定会加大攻击,这里太危险了,我真的不建议继续留在这里。”
“我自有办法。”雷北捷薄唇一勾,“找个人扮演我,你和邢飞今晚也直接飞回京都,让那人知道我已经回去了。”
这个方法确实是个不错的障眼法,只是,他不知道雷北捷执意的要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何,他虽然很想知道,但是,归根到底,他还是雷北捷的下属,还是得听从他的吩咐的。
挂了电话之后,雷北捷的面色一片冷沉,危险气息爆发,一想到那个敢将银针扎入七厘米再将他的小北捷救治好的女人,一股无名的怒火就从他胸臆间燃烧起来,掏出根烟,点燃,猛地吸了一口,而后便启动车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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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洛醒来后,拿着昨晚上从那三个歹徒手里捞到的钱吃了顿早饭,还找了个便宜的且环境还不错的地方租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