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不惦记,去惦记个采花大盗?!
某个尼姑庵的柴房里,田伯光生无可恋的躺在那。
面色苍白,嘴巴乌青。
身上也是青一团,紫一坨。
不过再痛也比不上他的心痛。
“没了呜呜,没了!一点儿也没了!呜呜”
“定逸老尼姑!你好狠呐!”
“还有那个王八蛋!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
谁道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两天饱受挫折,经历了“人身”巨变的田伯光终于蚌埠住了,一个人偷偷的在柴房哭了起来。
本来趁着那群尼姑离开,他倒是想逃跑的。
只是走了两步
疼,就不说了。
关键是觉得空荡荡的
身上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
他没脸出去!
即便别人不知道也不行!
当然了,田伯光不知道的是,定逸师太她们为武林除了败类,自然是要宣扬一下。
毕竟是名门正派嘛,还是要些功绩的。
谁不为个名儿呢?
所以和人聊着天时,聊着聊着,就“不自觉”说漏了嘴。
然后,这个夸,那个赞,定逸师太连连自谦。
“哪里哪里,这都是为人民除害嘛!”
但她脸上的自得却谁都看得出来。
反正受伤的,只有田伯光
至于被田伯光咒骂的定逸师太,此刻则是带着小憨憨仪琳,以及其他几个弟子,同样在房顶飞奔。
“咳,仪琳啊,经过田伯光那淫贼一事,我现你对江湖险恶还认识不够啊!今天特地带你一起,你要好好看,好好学”
“当然要是能够拿到那个罗摩遗体更好!咱们恒山派也不比岳不群那华山派好过多少啊”
仪琳乖巧的点点头,似懂非懂。
定逸师太说话,小声开口:“师傅,那个听师姐们说,信箭是锦衣卫的制式弩箭,会不会有朝廷的人啊?”
“不用管,只要江湖人足够多,到时候朝廷的人也得按江湖规矩来!”定逸师太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底气。
因为她想到了白天那个穿着银白锦衣卫制服的年轻人。
年纪轻轻,先天巅峰!
少年意气,直上心头。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按照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