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夜鸣的头发黑亮浓密得让人羡慕,发质也好,如何拽,都不会脱落。
春天,是茉莉花正常盛放的季节,白色重瓣小花,葳蕤成簇,在温柔的阳光下轻柔摇晃。
但常年养花的人就知道,因个体原因,部分已经成熟,可以开放的花朵,被保护瓣束缚,无法自由绽放。
这时候,需要养花人的帮忙。
看起像未开的花苞,松松软软,拇指轻微地两边掰,轻松地露出娇气的花蕊,花香四溢,吸引来蜜蜂,或者蝴蝶,用长长的喙,吸取花蜜,并为花朵授粉。
沈别枝紧紧拽住季夜鸣的头发,后脑勺碰在木质的床头,高仰起瓷白的小脸,眼角胭脂氲红,露出一种半是快乐、半是纠结的,迷茫的神情。
芬芳馥郁的茉莉花香,与浓郁微苦回甜的沉木香味道,弥漫在房间内的空气中,分不清到底谁压过了谁。
沈别枝难以置信,高高在上的男人会为她做这样的事情。
其实抛去那些理智的分析,她不是不能感觉到季夜鸣对她的感情。
(当然,那些分析,或许很幼稚,可是她年龄小,沈别枝认为情有可原。)
但她很贪心,这样远远不够。
作者有话说:
其实,这本书是一篇披着强取豪夺皮的救赎文[狗头]
第53章与矛盾
◎别枝自己来,还是季叔叔帮你?◎
在教导沈别枝怎样才叫“宠物”后,季夜鸣做了一个梦——
又梦见小时候看见的画面,银色或金色的细链,昂贵精致的颈圈。
耳边是他父亲与其矜贵儒雅相反的下l流话,与母亲的哭声。
再然后,是他母亲坐在露台,看着蔚蓝大海的背影。
海天一色中间,突兀地错落着一些黑点,是自由飞翔的海燕。
父亲眼里含着笑意告诉他,他爱母亲。
显然,母亲不这样认为,甚至冷嘲。
那时候的季夜鸣,也不这样认为。
后来,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认同。
梦醒时,伴随着阳光洒进的,还有小姑娘的冷嘲热讽:“季叔叔年纪大了,总是这样恐怕对身体不好,先禁欲一个月修身养性吧。”
沈别枝坐在床上,身上穿着绸滑的珠白吊带睡裙,瓷白里被描出许多深浅瑰色,后背绯红淡不少,粉薄氤氲,比昨日更美。
手中抱着应她要求换的浅蓝色被子,正气鼓鼓地睨着床边、正在换衣服的男人。
她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口头上说着、心里上想着,自己就是他的宠物。
但这样的话,一旦经由对方嘴里说出,她可就不依不饶了。
正在扣纽扣的季夜鸣,微妙地停顿一秒,他从善如流地弯腰,亲吻沈别枝的嘴角:“会不会太久?”
沈别枝冷哼:“这都久了?季叔叔跟我睡之前的二十七年是怎么过来的?”
季夜鸣仿若未闻,面不改色与她讨价还价:“半个月,嗯?”
昨日他的确多有过分,小姑娘只心思活跃,但仍旧纯真,并且身体娇气。
需要给她时间缓和,及修养。
沈别枝很有原则:“说一个月,就一个月!”
季夜鸣目光落到她坚定漂亮的眼睛,手臂绕过她窈窕腰肢,坚硬的指节轻按尾骨,他倾在她耳畔温柔,似引诱:“但别枝年轻气盛,季叔叔是担心你忍耐得辛苦。”
沈别枝的尾骨上的神经非常敏锐,每次她居高而下时,季夜鸣会常照顾这里,快速引来汛急春l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