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
陆时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同时,外面传来那帮女学生的呐喊:“我要见陆教授!”
两者交相呼应。
萧伯纳苦笑,走到窗边想关上窗,但动作停了停,改成倚着窗台,享受着冬日的寒风带来的冷静。
陆时说:“校监先生,对于民意调查,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
当然是无比看好了。
萧伯纳说:“虽然你把民意调查说成是媒体工具,但我认为,工具只是工具,使用工具的人才有好坏之分。”
这话说得十分有见地。
陆时低声道:“所以说,我还是希望民意调查尽量独立。”
萧伯纳问:“怎么个独立法?”
陆时说:“这还用我来说?就比如,独立地、客观地记录事实、记录发展中的历史;再比如,绝对独立自主的立场,不受任何党派政治领导人左右……”
萧伯纳哈哈大笑,
“若论讽刺,我真是不如你。”
陆时刚才说的,
“独立地、客观地记录事实、记录发展中的历史”,这是《泰晤士报》的办报方针;
“绝对独立自主的立场,不受任何党派政治领导人左右”,这是《曼彻斯特卫报》的办报方针。
但这两者一点儿也不独立。
萧伯纳转头,看向窗外。
安静降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时问道:“校监先生,你在想什么?”
萧伯纳简明扼要地说:“钱。”
就一个字,却道出了陆时想做民意调查的难度。
陆时不由得点头,
“钱的来源无非是……”
萧伯纳打断道:“帮我把烟斗拿来。”
陆时笑了,
“怎么?要给我讲故事?”
说着,顺手把烟斗递了过去。
萧伯纳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心说陆时真是玲珑剔透的心思,旁人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