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陆时曾预言居里夫人会获奖,
夫妻俩竟然投桃报李,直接声明不接受诺贝尔奖,
这耳光打得可响了。
所以对于现在的瑞典文学院来说,他们不光要承受欧洲文学界的质疑,还有其它奖项评选单位的质疑,压力不可谓不大。
陆时伸个懒腰,
“行了,你请回吧。哪来儿的上哪儿去。”
看他的态度,几个法国人都很震惊,
心里不由得直犯嘀咕:
没见过比巴黎佬还嚣张的,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萧伯纳却是见怪不怪,笑着说:“别担心,陆一直这样。”
陆时笑道:“嗯,我一直这样。”
萧伯纳明知故问地打趣:“哪样?”
陆时做了一个拍手的动作,说:“还能是哪样?我啊,报仇不隔夜,打脸从来都是当场打回去的。”
现场一片安静,
“……”
“……”
“……”
蓦地,凡尔纳大笑,说道:“好好好!陆教授,当真有我们文人的风骨!”
瑞典文学院的院士老者脸比酱猪肘还要黑,
他怒极道:“你……你……”
陆时轻咳一声,
“老先生,看来你还准备和我们聊天。既然如此,为何不自报家门?”
老者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随后,他说:“我是克拉斯·西奥多·奥德纳。”
陆时挠头,
“谁?”
奥德纳差点儿吐血,
他的脸刚才还是酱猪肘的颜色,现在已经变成了紫色猪肝。
罗兰真怕陆时把这老头给气死了,赶紧低声介绍:“这位是瑞典文学院第九席。他负责组建了现在瑞典的绝大多数档案机构,撰写的教科书在瑞典很有影响力。”
介绍完了,
奥德纳的脸色却更差了。
看那样子,他似乎要把自己给活生生地憋死。
凡尔纳轻咳了一声,
“第十一席,不是第九席。”
罗兰:“啊这……”
老老实实地闭嘴,不说话了。
奥德纳对陆时斥责道:“陆先生,你从到诗歌、再到戏剧,甚至还有跨学科专著,算是全才作家,怎可怂恿他人拒绝荣誉?此等小人行径,不是绅士所为。”
没想到老家伙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