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太太紧紧抓着自己孙子的领子哭。
她儿媳妇何太太表情古怪,吓的眼泪鼻涕流出来了,自己也不知道,她也壮着胆子质问了一句“这位先生大哥,他大爷,我们孩子说不认识你,你说被抢了那,那证据呢”
连赐都气笑了,他指指自己“我就是证据,我认识他们啊我是受害者,证据证据哦,这样吧一会我去警署衙门报案,他们会为我立案的,到时候我们都在,总不能好好的冤枉了他们去”
证据还不好找么你们都送到门上了。
何太太边上的邓太太脸色发白的回嘴,而她的这种回嘴,也就是老三巷的水平,我错了,我知道,我就是不认,你能咬死我
“这位,这位先生,您说的真有意思你说去,我们就去你说谁就是谁么我们怎么知道那些东西是你的我们不去不去”
她最后都开始撕心裂肺的嚎叫了。
“不去啊”
这就是垂死挣扎了。
讲不清道理,就只能不要脸了。
这一群人立刻又七嘴八舌起来。
反正就是不承认。
江鸽子着不像话,就把小茶壶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那边立马又安静了下来。
江鸽子安静了,这才问连赐“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呀”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也从没问过。
连赐黄伯伯,他什么脑筋,一这老头就知道有鬼。
黄伯伯却不想说,他不能漏了当铺的底子,端着人家的碗呢。
连赐挠挠头,还笑了一声,他语言透着一股子不懂世情的天真劲儿,挺没所谓,并轻快的说“嗨,也没什么,别的不重要,钱什么的,你们花了也就花了,可有几样肯定是一定要找回来的,有一个鱼龙佩,这东西是我的身份证明,虽然能补办,可这东西是”
他想起什么,语气便有些低落说“那玉佩是我的凭条,就是给你们,你们拿着也没有用处的,可我是要拿着去宗室内务局财务上,取我的月钱的。”
一屋子人脸色当下集体发白,吸了一口前年的凉气儿。
还有人上牙开始打下牙,咔哒,咔哒咔的。
屋内内鸦雀无声,甚至隔壁听八卦的四太太心里一惊,手上一使劲儿,竟把家里的门帘揪下来而不自知。
连赐努力回忆自己的财产,并絮絮叨叨的罗嗦“还有那部相机,那是我存了两年的钱,花了四千八百多贯买的飞跃二十一,那相机钢号162,全世界现在也就两百台,还有我的阁莱手表,那是我成年那时候,齐国宗室局送的,还有那支锵纳尔钢笔,是我大堂哥所赐,对了我的礼簪子能还我么那个是皇室给我的成年礼,以后我总是要祭祀的,不带礼簪太失礼了”
这都跟皇室搭上关系了
到底有人撑不下去,人,直接坐在了地上,也都不闹了,就瞪着眼睛,灵魂麻木的听着。
连赐语气轻松琐碎“我鱼龙佩你们拿去做什么呢又不是好玉,成色很一般的而且,你们拿着那个也没有用处对吧,那簪子上面有我的字呢,那簪子那么细,抹去我的字儿,指定就折了
至于其它的衣物,大概有五十贯现金,这些我不要了,好歹鸽子在这里呢,我也要给他面子不是对了,我户籍卡这个必须还我,我要入鸽子家的户籍的,没户籍卡很糟糕的,我还得去中州国补办,还得验血什么的,很麻烦的”
也不知道他回去,家里给不给他作证,还承不承认他。
江鸽子端起茶壶,也没等人家贵族老爷服务,他自己为自己服务。
怪吓人的,吓的他都渴了。
前生他电视里常见英国那个女王,那个皇室。
说白了,那也就是靠着家族余荫,带着全家刷娱乐圈的老太太。
她家老百姓就恨不得指着她鼻子大骂,瞧瞧你这家子,见天浪费纳税人的金钱等等之类
换了九州这边的羿瑾女王你骂骂试试,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