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她活下来
叶廷溪笑了下,“天亮还烧着的话就去医院,放心。”
盛承彦眉头拧着,叶廷溪侧头他一眼,眼色跟着有几分复杂,“你不用担心,孩子没事。”
“我让何嫂去收拾客房,你今晚就住这边,夜里有什么也好通知你。”盛承彦低声道,随即吩咐人去医院拿药。
“”叶廷溪无奈的笑了笑,“行,我今晚住这边。”
不知为何,听了叶廷溪的话我心口闷闷的,鼻头发涩,呼吸变得有些难受,他只在。
我往后靠着床头,发烧的缘故,我脸颊绯红得厉害。
“哪里不舒服吗”盛承彦坐在床边。
“头有些难受,还有就是有点热。”我低着头,没去盛承彦的脸。
“要实在不舒服,等人把药拿回来后吃一副。”
是药三分毒,虽然成分不会影响到孩子,但吃药始终对孩子不好,能挺就挺过去。
何嫂收拾好客房后,叶廷溪过去休息,临走锤了下盛承彦肩头,“我去休息了。”
房间里剩下我和盛承彦,我坐得有些犯困,“你把
水拿过来,我再喝一杯。”
一个晚上,我记不得自己喝了多少水,上了多少趟卫生间,又被盛承彦着量了几回体温,反正躺回被子里时,我热汗淋漓精疲力尽。
眩晕到连换衣服了力气都没有,整个沉睡过去。
早上醒来,我头晕脑胀,昨晚跟发烧斗争了一晚上,现在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提不起半点力气来。
何嫂叩门进来,“程小姐醒了吗”
我从被子里抬头起来,瓮声瓮气,“醒了何嫂,你进来。”
何嫂进来,把消过毒的温度计给我,“先生说了,等程小姐你醒来后再量一次体温。”
我抬手接过,发现衣服的袖子和昨晚上的不一样,等等,昨晚我自己就脱了外套,其他衣服
“何嫂,我的衣服呢你昨晚给我放哪里了”我尽量淡定的问。
何嫂皱着眉头,“程小姐,你的衣服我给挂衣柜里,你现在要起床了吗我去给你拿。”
听何嫂这么说我放心了,只是没多久,何嫂站在衣柜边嘀咕了一句,“衣服呢”
她的话在我耳朵里炸了,昨晚有些片段也跟着撞进我的脑海里
我里面真空,要是帮我换衣服,不是全被见了吗
已经退烧了,可我的脸涨得比昨天还红。
何嫂在卫生间挂钩上找到衣服,拿着出来,“程小姐,你昨晚把衣服放卫生间了。”
我埋着头,只想装睡过去。
何嫂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只当我还想休息,“程小姐,你先起来吃点东西,早饭不能不吃,空肚子睡觉对你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我拉下被子,“我知道何嫂,我躺会儿就起了。”
“好,我下去把早餐热一下。”何嫂离开房间。
我坐起来,披着的长发全散到前面,有几缕中分下来,不用镜子,都知道有些渗人。
胡七乱八想什么呢,他那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和盛承彦之间,想现实点好,想太多就是自己矫情。
不再纠结,我起床换衣服洗漱。
没多久,何嫂将早餐端到房间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