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料和公盘上那块玉料,无论是大小、重量还是成色都相差无几,所以我们认为,用公盘的开标价来交易是最为合理、也是我们百泰福董事会最容易接受的!”
周庆笑道:“齐女士,其实平州公盘上的开标价格,我是不怎么满意的,你应该知道,当时我的拦标价就是五个亿,哪知开标价竟然只比我的拦标价高了那么一点点,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应该把拦标价再填高一些。”
他现在都还怀疑,自己的拦标价在没有开标之前就已经被人泄露出去了。
“周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将拦标价提高的话,那块玉料可能就流标了。”
“我们衡量玉料的价值,是它最终做出的成品能卖多少钱。很显然,这块玉料能取三只手镯,哪怕是按公盘开标价买下来,每只手镯至少要卖到一亿七千万才能回本!”
“这还没算公司的其它运营成本,而且,售价如此高的翡翠玉器,要找到买家也是非常困难的,这必然会造成公司资金积压……”
周庆很没礼貌地摆手打断了齐琼的话:“齐女士,这块玉料的价值可不是你这么算的。”
“首先,这块料子如果取体形稍小一点的平安镯或贵妃镯,那完全可以取出四条来,这成本一下就摊低了很多。”
“另外剩下的镯心可以做牌子,我这块料子的厚度是一点八公分,一只镯心切两块牌子完全绰绰有余!这价值又是多少?据我了解,市场上玻璃种满色的牌子,价格都要大七,我这正阳绿的,怎么也得小八吧?”
“还有边角料,也可以做吊坠和戒面……”
“最关键的是,这样的极品翡翠有钱也买不到,哪怕是作为收藏品来收藏,价格也只会越来越高!”
“周先生,公盘的开标价,真的是市场能够承受的最高心理价位了!你要价太高的话,董事会是不会同意的。”齐琼为难地说道。
抛开利润不讲,一家上规模的珠宝公司,如果能够拥有这种极品翡翠,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噱头,甚至可以提升公司在行业中的地位。
所以她是真想把这块玉料买下来,但董事会确实也只同意最多按公盘价格成交。
“周先生,公盘拍卖出去的玉料还要收百分之三的手续费,哪怕我们现在以公盘开标价成交,你的收入也是超过上一次的。”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上一次成交的玉料,扣除百分之三的公盘手续费和百分之三的个人所得税,实际到手的只有四亿八千万。
不过周庆对卖不卖这块玉料都无所谓,所以他又提出了一个条件:个人所得税由对方承担。
百分之三的个人所得税,算下来也有一千五百多万,这可不是笔小钱,齐琼当然不答应。
双方又进入了僵持状态。
周庆不急,但齐琼却不一样,她绞尽脑汁,在取得董事会同意之后,提出来一个新的方案:
周庆以价值五亿一千万的玻璃种正阳绿满色玉料作为股本投资百泰福珠宝有限公司,其应缴个人所得税一千五百三十万由百泰福公司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