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极少数个体,大部分人都需要在社群中谋得位置,才能体现价值,
当众反叛,约等于社死。
潘克赫斯特说:“陆教授,看来你的算盘打空了啊。”
陆时摇摇头,冷笑道:“潘克赫斯特夫人,要想对付你,我的手段多得是。只不过,我出于对你的尊重,懒得用那些手段罢了。”
懒得用?
听到这个词,潘克赫斯特只觉得好笑。
她说道:“陆教授,你真像政客。”
陆时好奇,
“此话怎讲?”
潘克赫斯特回答:“政客一向嘴硬。他们从来不会像战士那样承认失败,自然也不懂知耻而后勇。”
这话单独拎出来讲也没错,
欧洲,尤其是带英,政客们肯定是不懂“耻”字怎么写的,
要是懂,塞西尔早就引咎辞职了。
更准确地讲,厚脸皮是他们这类人的必修课。
但陆时并非此类,
他压低声音,
“潘克赫斯特夫人,我并没有骗你。”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聚集的人群,继续道:“就比如,如果我在你的人中稍微安插那么几个‘间谍’,让她们带头出来喝我提供的饮用水,效果会如何?你的人还能坚持住?”
潘克赫斯特:!!!
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时。
陆时摊手,
“看吧,手段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吗?我只是不屑于使用。”
潘克赫斯特眼中满是诧异,
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来自中国?
她无法理解。
陆时却是不再理会潘克赫斯特,转而对其他人说:“从清晨天还没亮,到现在,你们已经坚持了将近八个小时,喝一些水补充体力吧。”
语气十分坦诚,再加上人畜无害的笑容,确实容易获得信任。
在一阵诡异的安静后,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
大部分女性都看向潘克赫斯特,
但潘克赫斯特没有任何表态。
终于,有人绷不住了,问:“陆教授,需要我们表态支持你才能喝水吗?”
陆时:???
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奇葩出天际的问题。
这大概就是民选后遗症……
他摆摆手,
“完全不用。再说了,我又没什么观点,需要你们支持什么?”
这话就像给马儿松了套,
那帮女性全都聚集了过去,很有秩序地排着队,用手捧水往嘴里送。
她们发现,水中加入了少量的盐,
一时间,对陆时的观感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