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纳说:“陆先生,你是不知道你的文章在学校有多火!放心吧,你的威望肯定够!”
陆时腮上的肉痉挛着跳动,
“不行,不行不行,萧先生,我真不行!”
看他态度坚决,萧伯纳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再劝。
这时,旁边的沃德豪斯开口了,
“陆先生,男人怎么能轻易说不行呢?”
“噗~咳咳……”
一句话给陆时整喷了,
没想到英国人也会玩这种梗。
萧伯纳借机说道:“陆先生,你的那些文章引用的资料非常详实,无论是查阅还是整合,都应该花了不少的时间吧?说实话,你无须亲自做那些机械的工作,手底下带几个学生,做什么事情都简单些。”
这是赤裸裸的利诱。
话说到这个地步,陆时知道再难推辞,无奈道:“让我去讲几节课也可以,但是有两个前提。”
萧伯纳立即道:“你说。”
陆时说:“第一,我只单纯讲课,不干别的。”
他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忽悠几句还可以,真要是搞些教研、编纂课本什么的,那就头大了。
萧伯纳对这个提议也没有异议,
“悉听尊便。我们也不能拴着你不是?”
陆时又道:“第二,正如萧先生刚才所说,我可能真需要学生们帮我干点儿活。”
萧伯纳不由得哈哈大笑,
“这有什么问题?能为新史学的奠基人效力,这是他们的荣幸。”
新史学的奠基人……
又一次被这么称呼,陆时不由得老脸一红。
他低声嘀咕:“还是得多磨炼……我这脸皮不够厚啊……”
萧伯纳没听清,问道:“陆先生,你刚才说什么?”
陆时摆手,
“没,我就是想说,有机会一定看看萧先生的戏剧。”
萧伯纳大手一挥,
“那没问题,有我带你去,包厢随便坐。”
陆时客座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