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吏应下。
“不是!等等!”独孤玮后知后觉意识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我们此番前来,不是主要查,楚王与柳清儿母女的关系?还有,他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将柳清儿自牢房中救出,并带至楚陵郡的吗?”
查这些,怎么还要潜入庄子里做密探?
不是要先将人揪出来,然后再细查吗?
“……”路昭昭。
不是!
皇上让他来此历练,难道都没有跟他说,此番前来,具体要查什么吗?
独孤梵波澜不惊的眸,落于他的身上:“楚王与柳清儿母女的关系要查,但更重要的是,要先查楚王与岭南的贪墨案,和朝廷命官被杀案,是否有所关联?”
独孤玮闻言,瞬间瞪大双眼:“不是!你没开玩笑吧?”
“你看本王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独孤梵不回反问。
“……”独孤玮。
不像!
所以……
他这是稀里糊涂的,掉入了狼窝?
“不是!这好端端的,你怎会怀疑楚王与岭南贪墨案,和朝廷命官被杀案有关?”独孤玮好奇问道。
实在是这两者之间,感觉联系的可能性很小!
毕竟……
楚王来这楚陵郡,已十几年了,这手还伸的到京城吗?
“本王派暗线寻找柳清儿母女下落时,无意间在皇叔的庄子内,发现了专门融银的场地!”独孤梵言简意赅道:“在什么情况下,需要融因,想必不用本王明说了吧?”
“……”独孤玮沉默一瞬道:“……虽说,皇叔的庄子内,有融银场地很可疑,但因此而将他与岭南贪墨案,和朝廷命官被杀案挂钩,是不是有些牵强?”
“除此之外,自然还有其他原因,但具体什么原因,等有空本王再与你细说!”说至此,独孤梵话音微顿,随即,又道:“还有,我们这个皇叔的手,伸的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长!”
——
“……”独孤玮。
行吧!
他不知具体情况,他不插嘴!
不过……
楚王乃是父皇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若是此番真的证明,他与岭南贪墨案,和朝廷命官被杀案有关,那么最伤心难过之人,非父皇莫属!
当然……
最为难之人,也非父皇莫属!
因为……
若是惩戒重了,父皇便会失去,他唯一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可若是惩戒轻了,又对不起岭南的黎民百姓!
所以……
只能希望,这些糊涂事,不是楚王所为吧!
不然……
父皇怕是真的要伤心了!
“对了!柳清儿母女俩那儿,最近可有什么动静?”独孤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