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们依据它的这一习性把它安在钟上,充作洪钟提梁的兽钮,以助其鸣声远扬。”
“铃铛不靠外物撞击来发出声音,所以不会用蒲牢来作为提梁。明白了没?”
“明白了!”周庆将几样小玩意丢进书包说道。
寸贝礼又对他说道:“经书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亲自处理。我也不要他赔钱,但既然惹到我一气观,好歹也要受点惩戒。”
“对了,师父让我转告你,放假后在山上多住几天,他好监督你练功。”
周庆心里暗自为难,想了一会,他还是对寸贝礼说道:“师兄,我父母不知听了谁传的谣言,说我跟师父学的是茅山术,怕我以后五弊三缺,因此竭力阻止我上山去见师父。”
“不瞒你说,以前我每次到一气观,回家之后都要受父母责骂,如果是一天两天还好,如果时间长了,我怕父母会找上山去,到时……”
然而寸贝礼却不准备在这事上面帮他。
“小庆,修行并不只是站桩打坐,红尘炼心也同样适用于咱们炼炁士!世间诸事,都可以算是一种磨砺,处理好这些事情,对你来说也是一种修行。”
“所以,这件事情只能靠你自己!”
望着飘然而去的寸贝礼,周庆心里充满了苦涩。他不相信师父会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难道这是逼迫自己离家出走么?
还是说修行就必须抛弃家庭?
原本十分期盼放假的他现在却希望假期尽量迟些到来,但时间不会因他停止或放缓,仍然一天一天地向暑假逼近。
他没有去过问经书被盗的事,也不知道古大刚到底给了寸贝礼什么补偿,他只知道古维被拘留了五天,出来上学之后避他如蛇蝎。
想必父子俩都吃了师兄不少苦头。
无论如何,修炼是第一要务。十来天过后,周庆的一炁桩已经能够站到十分熟练,下一步就是配合手印,最后再加上心法运转。
三者配合也能够做到松静自然,一炁桩就算是真正入了门,但这个时间周庆估计最快也要一年。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周庆仍然还是老样子。
语文和文综靠自己的能力也能考个不错的分数,至于数学和英语,考的是他的眼力和运气。
七月六日下午,学生离校,假期正式开始。
周庆无精打采地回了出租房,心情烦燥到无以复加。正在这时,铃声突然响起,他摸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大哥周志。
“哥……”
“小庆,你们放假了?”
“嗯,明天早上回家。”
“那你等下到我这边来一趟,我买了两斤黑蜂糖,你带回去给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