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就21岁了。”想明白后,康思杰十分老实回答。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坐别人的车,又短又软。
“那今年就是20嘛。”娥母为这种调皮的话,笑了一下。
“我记得在你们小学毕业的时候,晓娥他爸和我,还被学校邀请去观摩你们的毕业典礼呢。”娥母轻笑道。
“不好意思,伯母,我记不起来了。”康思杰说道。
残缺的魂魄里,早没这种印记了。
行进中的小汽车,停下来了。
“夫人,先农坛到了。”司机说道。
“谢谢伯母,谢谢张叔,送我到地方,我先下车了。”康思杰礼貌地说再见。
“呆子,还有我呢?你怎么不谢谢我?”娄晓娥忿忿不平地嚷了起来。
“抱歉,是我不对。那谢谢您老同学。”康思杰知错就改,马上表示。
“我不叫老同学,我叫娄晓娥!”娄晓娥很是不满。
既然你将我的名字给忘记了,那我便说出来提醒提醒你。
浑然忘了自己只喊人呆子。
被人说出来了,康思杰不由地一下子脸红尴尬。
记忆里除了一些幻想出来的“林妹妹、宝姐姐、云妹妹”等人,可没有哪位老同学的存在。
该说些什么来化解这个异常的氛围呢?
康思杰决定撒个谎,当然,是善意的谎言。
“我记得你以前是长头发呀,怎么变成短头发了?长头发好。”康思杰把车门打开了,东西带上,下车前回头说道:“谢谢,娄晓娥老同学。”
然后,轻轻地将车门,关了。
迷之笑容的娄晓娥,脸色红润成一片片。
“走吧。”了女儿的情况后,娥母叹气地发话了。
望着汽车远去,康思杰朝姐姐家走去。
“姐,你怎么在这里?”没走几步,就在“先农坛”的公交站牌边,到了等候中的康丝丽,还有怀里的小丫头。
天寒地冻,两母女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幸好今天坐了别人家的小汽车,比公共汽车快了很多。
“你姐夫忙去了,所以我过来等一会,也是刚来。”到弟弟来了,康丝丽满脸的高兴。
“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康思杰在感动之余又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
“舅舅!”康丝丽怀里的小丫头喊了起来。
康思杰连忙应了一声:“嗳,舅舅在呢!”
“舅舅!”小丫头似乎受了什么委屈,塌了个眉,扁了个嘴,奶声奶气地数落:“囡囡好久没有见过舅舅了!妈妈说舅舅在忙,舅舅在忙什么嘞,舅舅是不要囡囡了吗?”
“舅舅要囡囡呢!谁敢不要这么可的囡囡呢!”康思杰轻轻地将小人儿抱了过来,慢声细语:“舅舅没来囡囡,是舅舅的错,囡囡要是生气了,可以轻轻地打几下舅舅呢。”
“舅舅保证不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