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建指着沙发上的妻子,崩溃大叫道“她这两天就跟是变了个人一样,发疯似的打我、折磨我,也折磨我妈,你们知道她有多变态吗她居然还用烟头烫我”
“卫建在我们面前,你最好实话实说”
警察忍无可忍,神情一肃,严厉道“我没见你老婆用烟头烫你,却在你老婆身上见到过你用烟头烫她留下的痕迹要不是你妈去警局撒泼打滚,要不是你老婆愿意撤销控诉,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你说她烫你了,证据呢伤痕在哪儿露出来我”
“没有了”
卫建惊奇的瞪大眼睛,手足无措的解释说“刚刚我偷偷给你们打电话报警,被她给听见了,她按住我就是一通暴打,我怀疑她是想把我打死,可是真的好奇怪,她打完我之后,那些印子都不见了”
“”警察“”
他目光复杂的着卫建,说“烟头烫完连个印儿都没留下”
“对”卫建说“真的好奇怪你说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就像电影里边演的那样”
“”警察“”
警察说“你还是趁早去医院吧,说不定已经是晚期了。”
卫建听得想要发狂,崩溃大叫道“我没有病,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警察皱眉他一眼,跟赵宝澜说“要不你还是回家去住两天吧,他现在精神状况很不稳定,你再留在这儿很危险的。”
“不了,”赵宝澜温和而坚强的拒绝了他“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有千般不好,但现在都病成这样了,我不能在这时候离开他啊。”
“那你千万小心点,”警察被她打动了,轻叹口气,嘱咐说“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赵宝澜起身送他们出去“好的,谢谢您了。”
两个警察走在前边,赵宝澜在后边送,卫建跌跌撞撞的追出去,大喊道“不要走啊”
同事摇摇头,说“苦了他老婆了,这么个男人,居然遇上这么好的女人。”
警察情不自禁的叹口气“是啊。”
卫建死死的扒住门框不放,身后那只手却恍若来自地狱,扯住他的衣领,硬生生把人拽了回去。
房门关上,卫建后背迅速被冷汗打湿。
赵宝澜捏住他的后脖颈,直接把他的脑袋怼到了墙上。
咚、咚、咚。
卫建的额头被磕破了,血液染红了白色的墙壁,他扶着墙,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门铃响了。
赵宝澜过去开了门,两个警察神情惊疑不定的往屋内张望“刚才是什么动静”
赵宝澜眼含热泪“你们刚走,他就开始发疯,一个劲的把自己头往墙上撞”
两个警察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安抚性的说了几句话,这才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赵宝澜脸上笑容一寸寸淡去,手持皮带,在卫建颤抖恐惧的目光中,又一次走了过去。
赵宝澜穿到陈露身上之后,卫建仿佛身在地狱一般,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在赵宝澜的热情帮助下,他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生活。
回家就是一通毒打,不回家赵宝澜就去单位找他,撒泼闹事叫他不得安宁,下了班躲在外边也简单,打个电话报警,理由都是现成的。
我老公有精神病,下了班都没回来,我不放心。
赵宝澜在卫家呆了七天,卫建瘦了二十斤,整个人都脱了形,像是一具行走的骷髅。
这样麻木的过去几天,赵宝澜晚上照旧拿出皮带时,卫建双膝一软,向她跪下了。
“露露,算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脑袋碰在地板上“duangduang”作响,卫建就跟没有知觉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磕“我们离婚吧,好吗房子给你,车给你,存款也给你,什么都给你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