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棵蔬菜含的元力少,浓度不高,没能被她的身体自动吸收,谢迢迢便放在一旁,攒够一小把,将它们里面的元力揪出来,捏成个元力团子,再放任其进入身体进行淬炼。
处理完一箩筐的食材,莫小红便带着她今天的战利品回了饭馆。
谢迢迢打开蛇皮袋,从里面拿出几个小南瓜,放在手上颠了颠,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眸。
与自家菜地里的菜相比,这些买回来的小南瓜,含的元力浓度低很多,只有少少几颗天赋异禀的,可以直接被她的身体吸收,其余那些,都需要先捏个元力团子才行。
当务之急,还是要勤加练习,让自己对元力的感知更敏锐才行啊。
谢迢迢斗志昂扬,充满了干劲。
奚宝楼醒来时,天已大亮,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睡眠最好的一个晚上。
宝楼闭着眼睛往旁边摸了摸……冰凉凉的,她一激灵坐起来,没有人!
霎时,被抛弃的恐慌感涌满她整个心田。
她立马爬下床,蹬蹬蹬推开房门,站在二楼往下看,直到看见熟悉的身影……那颗惶恐的心才彻底安定。
奚宝楼连忙换掉睡衣,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将头埋在谢迢迢的肩膀上蹭了蹭,可怜兮兮地道:“迢迢,我做噩梦了,梦见你们抛下我走了,我好害怕……”
谢迢迢感觉她的病情好像更严重了,暗暗叹口气,熟练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小笼包,乖,先去把早餐吃了,再来跟我玩。”
奚宝楼甜蜜蜜地嗯了一声,欢欢喜喜去吃早餐了。
等人走开,谢迢迢才忧心忡忡地给陈文倪打了个电话:“我怎么感觉她的情况更严重了……”
以前,她只是身边没有人陪着时,会难受,但还能忍耐,现在却是感觉一刻都离不得人似的。
陈文倪听了也非常担忧,想了想,她道:“我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过几天,我带他一起去你那里。”
谢迢迢郑重地点了点头。
十点钟,饭馆准时开业。
谢迢迢将还没处理完的食材收进箩筐,打算下午继续弄,然后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就看到院子里站着的一老一少。
老者穿着一身印着八卦图的黄色长衫,头和胡子都留得长长的,手还不住地抚着胡子,腰间还挂着个什么东西,走起路来哐当哐当,仔细看,却是露出一截桃木色的剑把手。
他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显然驻颜有术。
女子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模样,倒是烫着大卷,一身及膝连衣裙,配上一双细跟高跟鞋,活脱脱一个时髦小美女。
但她手机壳上坠着一串三角黄符,长长一串,谢迢迢没忍住飞快数了一下,一二三四五……共九个。
两人高调得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的行业。
老者笑眯眯道:“我们来吃饭。”
年轻女子站在老者旁边,点头附和:“是的,我们来吃饭。”
谢迢迢收回视线,笑着退到一旁,将门口让出来:“欢迎欢迎……小红,把我们的菜单拿过来……两位客人,你们看看,要吃点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才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莫小红就坐在收银台旁,见来了客人,立马站了起来,挤出一个营业性的笑容,但当视线触及到客人的脸时,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却很快遮掩了过去:“客人你们好,请问要点些什么?”
老者扫过她一眼,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低头看向菜单,随便点了点:“就这两个吧,再来两碗素面。”
他又漫不经心道:“你饭馆装修得挺别致的,我们能参观参观吗?”
谢迢迢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