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老虎什么来历,他不清楚,但他直觉不会只是一只老虎这么简单。
拐山附近一片荒凉,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其中一定有问题。
但现下唯一能做的,是保护好这只老虎。
司机赶紧从善如流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保守秘密向来是他们司机这行最擅长做的事。
比起上次在车里无意中撞见听到秦总和阙安的劲爆豪门收养秘密,一只老虎着实算不上什么。
他懂的他懂的。
到了家已经快十一点了,秦郁之走到门关处时,发现客厅的灯罕见的亮着。
这几周阙安在外面不到凌晨三点绝不会回来。
阙安的休息作息实在是算不上健康,昼伏夜出,一到晚上就成了活动的时间,原先不被允许出门时被秦郁之带动着改了些,现在又犯了老毛病。
秦郁之还特地去查了资料,发现哈士奇也没有白天休息晚上活动的作息习惯。
也不知阙安这个毛病是从沾染上的。
他刚进客厅时就发现了异常。
阙安坐在沙发上,斗地主的欢乐智障音乐从手机里飘出来,伴随着“王炸”“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的熟悉配方。
上去和平时没有任何两样。
但走近一就能发现,阙安头倚在沙发垫上,没有带帽子,头上那对黑色的小耳朵居然神奇的消失了。
耳朵长了几个周,突然就这么消失了
秦郁之伸出手,在阙安黑色头发从里探了探,寻找着那对细小的耳朵
“那对耳朵呢,怎么没了”
探索到一半,手指突然探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秦郁之好奇的扒开头发。
一对小毛绒耳朵变成了袖珍版,只有小拇指般大小,像是雨后新长出来的小蘑菇藏在草丛里一般,缩在阙安的头发从里。
冰凉的手指覆上来的瞬间,阙安放在“出牌”上的手指一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对面见一直开挂似的地主跟挂机了一样,忙趁机攻击,扔出一个烂西红柿砸他头像,又一句“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给他砸了过去。
向来眦睚必报,被砸了一个烂西红柿一定得砸回去两个的阙安却罕见的没有动作。
他放下手机,把秦郁之放在他头顶上的手拿下来,沉声开口道
“找售后处理了。”
祁殊出门半个世纪,昨天终于回来了。
他去找了祁殊一趟。
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祁殊也想不出对策,正在两人双双为难时,只见一对小耳朵像是畏罪潜逃般,在两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慢慢缩小到了发丛里。
当时阙安面对着镜子,咬牙切齿
“你,怎么,不早说”
左耳朵抱歉的弯了弯耳尖,鞠了个躬以示抱歉。
唧唧唧唧。
右耳朵讨好的蹭了蹭阙安的头皮。
叽叽叽叽。
愁了好几周的事儿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因为叽叽唧唧的双耳有意识,阙安暂时舍弃了割耳的办法,所以让耳朵藏起来是目前来唯一的解决方法。
秦郁之注意力只在那对袖珍版的小耳朵上,没在意被阙安拽下来的手和对方不自然滚动的喉结,点点头思索道
“能自由伸缩倒也安全。”
正在他准备脱下外套洗澡时,手腕突然被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