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冷具有攻击性的眉眼一寸一寸缓和下来,像是雪色渐渐消融。
微微抬起骨节分明的掌心,指尖落在她眉心轻点了一下。
“陈助理的这些话,我牢牢记在心里。”
其实他本想捏捏女孩粉嫩的耳垂。
末了,又补充一句,“换做之前,我只把老婆的话放心上。”
现在也是。
他在心里默念最后一句。
京沅冷着脸瞪他一眼,“那我谢谢你啊。”
有必要记这么清楚吗?
等之后知道了顾砚温的黑历史,她也要牢牢记着。
并且隔一段时间就要拿出来说一遍。
一路上对顾砚温爱搭不理的上了车。
眼下正值中午十二点,吃饭的好时候。
眸色偏沉的青年目光看着前方的路,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小助理,现在去吃什么?”
京沅跑了一上午,把副驾驶的座椅向下调了三十度左右。
神情疲惫的后仰,微眯着眼,纤细的腰间微弯,紧紧贴在身后的真皮真皮座椅上。
车内的空调散出凉爽的冷风,浑身的燥热都被一一吹散。
她总算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闻言懒洋洋的回复,“你请客吗?”
顾砚温淡淡应声,嗓音慵懒清隽,“嗯,想吃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趁着红绿灯侧了下深色的眸。
落在京沅身上,只见她纤细的双手懒散的环着熊下,那一处被她挤压出雪白饱满的形状。
设计精巧的花苞渐变连衣裙,深粉的裙摆短了一截似的,露出白嫩的腿,堪堪遮住下面的安全裤。
可花苞裙上衣领是吊带设计,略宽边的吊带挂在瓷白肩颈。
领口有几分像v型,外面套了件雪白轻薄的纱。
半遮半掩之下,那块的形状更是若隐若现。
让人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血脉喷张。
他几乎瞬间收回视线,鼻尖有什么东西缓缓滴落下来。
他墨色的深眉微蹙,伸手接了一滴。
落在掌心溅出细微的水花,勾勒出无比鲜艳的颜色。
竟然只因为看了一眼,就流了鼻血。
顾砚温,你是什么很寂寞的人吗?
他回过神后,在车内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
自从问了他是不是要请客这个问题,男人便一直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