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楠给文岳倒了一杯茶,说道:“你不能不珍惜自己,他们都是瓦罐,你是玉器。”
文岳笑道:“我知道呀,这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筱楠道:“瞎说八道什么,你今天分明是玉石俱焚!”
文岳笑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其实我也是一个烂瓦罐。”
筱楠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石桌上,叫道:“你说什么呢?如果你出了问题,那我来南瞻部洲还有什么意思?”这一句话便算是向文岳表露了心意,文岳立时知晓。
筱楠说完之后有些脸红,道:“你从今以后不许再说不吉利的话了。”
文岳道:“放心好了,我绝不说,再说你就拿茶水泼我。”
黄昏时分牟闪莹过来了,微笑道:“你们小两口很惬意啊,文岳怎么样啊,你没什么事吧?”
文岳随口道:“没事的,把手砍了都死不了,何况还是……哎呀……”话未说完,已被筱楠用茶水泼在脸上。
筱楠骂道:“你还说!”
但文岳的双手包扎着伤布,自己不能去擦,筱楠泼了文岳一脸茶水之后,还得是她去拿手绢给文岳擦净。
文岳不敢再开玩笑的瞎说,对牟闪莹道:“我没事的,两三天就恢复了。”
牟闪莹道:“是这样的,那个南镇,现在已经是疾疫门的人了,他和他的儿子南笙来胡天峰拜访,说要见见你,大师兄让我过来你方便不?”
文岳道:“人家来了,不去见不礼貌,不方便也得方便了。”随即对筱楠说道:“你在这里等我,这两天有点乱,你别到处出去走动。”
筱楠点头答应了。
牟闪莹对筱楠眨了眨眼,笑道:“你放心好了,晚一点我还你一个完整的文岳。”
筱楠满脸羞红,噘嘴道:“不要完整的,你阉了他才好呢!”
文岳不愿让客人等的太久,于是召唤来鸾鸟,和牟闪莹一块飞去大殿上,大殿正堂位置是处理日常内务事和弟子们修炼之用,侧殿便是大伙修练之后靠休息闲聊和接待客人之处。
文岳和牟闪莹走到侧殿,见了程以鑫和几个师兄宫正陪着南镇和南笙还有两个疾疫门的弟子说话。季心芸也在其内,她这时也不管她是胡天峰的弟子还是邓天峰的弟子了,没事就往胡天峰的山顶来玩。
程以鑫对文岳说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疾疫门七星堂的南镇堂主,这位是南笙公子。”
文岳自然是认识南镇和他的儿子南笙,程以鑫这时向文岳介绍,是让文岳向这父子二人打招呼。
文岳于是恭恭敬敬的向南镇作揖说道:“慈溪山谷弟子文岳,见过南堂主。”他和南笙是同辈,他不便向南笙行礼,只和南笙相互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