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十三岁受封塞王,十五岁就藩大宁,麾下精兵八万,战车六千,在众兄弟中以善谋著称。
众人皆言:“燕王善战,宁王擅谋!”
反观朱棣呢?
要不是得了自已的帮助,他怕是早就死在了的靖难之役。
这些年他一直在藏拙,企图让朱棣忽视自已的存在,可结果呢?
就连朱高燧这个小兔崽子都敢和他耀武扬威了!
年幼的朱盘烒指着朱高燧就开喷:“身为侄子,竟敢如此无礼?!”
“当初我那位叔叔可是答应我爹,要平分天下,说算不算话也就算了,如今连我们的封地都要削了?”
“你们好狠的心啊!!”
朱权面色瞬间惨白,厉吼道:“住嘴!哪有你说话的份!!”
自已这些年为什么选择藏拙,还不是为了一家老小能活命吗?
这话说出来,岂不是自已送上门了?
朱权转头看着朱高燧,讪笑道:“你这弟弟尚且年幼,口不择言,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我擦嘞!
朱高燧眼珠子一瞪,呵斥道:“狂妄!”
这一路走来,哪个藩王见了自已不是小心翼翼,跟个大孙子似得?
“看来,宁王早就对朝廷心生不满呐!”
这话一出口,朱权心中咯噔一下。
不给朱权开口的机会,朱高燧摆了摆手指,道:“受宗人令之命,除宁王朱权藩国,举家带入京城,待宗人令凯旋而归后,亲自定夺!”
完!
朱权露出一抹苦笑,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朱盘烒面露绝望,心中十分自责,父明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可胡言乱语,可自已就是没忍得住!
这下可好,害了整个宁王府。
事已至此,朱权反倒无惧无畏起来,洁白修长的手掌轻轻抚着朱盘烒头顶,温和道:“我儿无需自责,我宁王一脉向来低调守法,问心无愧何罪有之?”
说完,目光看向朱高燧道:“赵王,容一点时间让我收拾收拾可好?”
哎
朱高燧望着这位可与父亲齐名的宁王,心中不免有些唏嘘感慨。
其实打心底来说,他也觉着朱棣这事办的不地道!
言而无信也就算了,还过河拆桥!
“王叔,尽快!”
朱高燧给足面子,朱权拱
了拱手当做感谢。
朱权转身带着三个儿子回到王府。
少顷。
整个王府鸡飞狗跳,各种声音尽显嘈杂。
一个时辰后。
朱权一大家子大包小包的来到王府门口,朱高燧立刻让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