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的笑如暖阳,刺进她后背的刀很疼,很疼
“阿荔,阿荔,你怎么样?没事吧?”
睁眼看到冯珍珠。
“我没事,就是突然睡着了。”
“不可大意,给我来把把脉。”冯珍珠玩笑一般地拉过她的手腕。
“我真的没事。”崔令仪收回手,笑了一下。
“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吗,以前也就算了,近来练了那个太极拳,感觉还能活一百年。”
“那就好。”冯珍珠也笑,垂下眼眸盖住眼底的担忧。
部分扩张性心肌病在没有病前,除了偶感不适,几乎跟正常人无异。
刚刚虽然只是搭了一下脉搏,但她还是有点不好的预感。
看来到了上京后,得想法子给她深入诊断一次了。
她这个年纪也是快到时间了。
也不知道沈度怎么想的,要不是被胁迫,她早就打算告诉崔令仪实情了。
作为大夫,她不能隐瞒病情,患者也不能忌讳忌医嘛!
气氛出现古怪的凝滞,冯珍珠忙提起之前那个没有说完的话题。
“阿荔,你刚刚不是要问我相信什么吗?那是什么啊?”
“哦。”想起刚刚的梦,崔令仪迟疑了一下。
“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个梦。”
“什么梦啊,好梦?坏梦?”冯珍珠笑的一脸狡猾,“还是说,是春梦?”
“珍珠姐姐!”崔令仪登时红了脸,“你怎么老是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这哪是什么奇怪的话,少女怀春嘛?难道阿荔你还会例外?哈哈哈”
“珍珠姐姐!”崔令仪无奈。
在胡说八道这一方面,她怎么学也跟不上冯珍珠。
“所以呢,那梦到底是什么?话说一半我都好奇了,快点说”
“”崔令仪默了默,“其实也不算是梦吧”
“到底是什么嘛?!”
“我也是听上京一个姐妹说的,有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成亲,那男人说不上对她有多好,但也说不上有多坏。突然有一天,女子的现男人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他对那个女的很特别”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冯珍珠明显来了兴趣。
崔令仪犹豫了一下,才道,“比如那男人对所有人都冷淡,却对那女子温柔以待,做些平常不可能做的事儿”
“渣男,绝对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