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承认,在o年到o年,我们的组织经历了最为艰难的时期。纠察队的“三光”政策不仅对我们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同时扰乱了普通民众的正常生活,使得他们不再信任我们,这让补给也同时变得困难异常
——《塔露拉回忆录(冻原篇)<自力更生的必要性>》
个人离开社会不可能得到幸福,正如植物离开土地而被扔到荒漠上不可能生存一样。
——列夫·托尔斯泰
“呼……”
谢尔盖吹了吹自己的手,又猛地搓了两下。
四肢冰凉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这乌萨斯粗口的鬼天气……多久了?”
“十一天……乌萨斯粗口”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到一口热乎东西了。
盐的滋味和热水的温暖感时常让他感到怀念。
他离开移动城市的时间更久。
朋友和社交却让他避之而不及。
漫漫白雪中,一支队伍宛如一条白色的长蛇,在这片大地上缓缓蠕动着。
不断有人掉队,要是没有被及时现的话,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哈,哈……”
谢尔盖又往手上喷了两口热气。
他并不在意那半辈子没刷牙的口臭味,他在意的是这瞬间就凝结成霜的水分。
他的菲林耳朵抖了抖。
手上已经生出的冻疮让他感到一阵麻木地痛苦,已经冻僵紫的面部也将他的神情定格在了十一天前。
“见鬼……”
“大家……再坚持一下!不过三天,我们就可以接近最近的村庄了……”
一个女声自队伍的前端响起,让大家默默忍耐的心中略微安定下来。
“查尔斯!地图!……乌萨斯粗口……”
纵使全身冰凉,那个叫做查尔斯的黎博利还是快步跑来,给谢尔盖递上了一份简易地图。
谢尔盖从自己的胸兜里掏出一个作战指南针,上面密密麻麻的仪表和刻度线让查尔斯头疼。
这枚作战指南针是他姐姐留给他的遗物之一。
他早已孑然一身。
他们是最早追随塔露拉的那一批人,坚信着塔露拉的理念。
他们也是最早致力于感染者解放运动的那一批人,坚定不移地走着感染者解放运动的道路。
“啊……”
谢尔盖甚至还有点能够感觉到自己上下两排牙齿在不断打架的声音。
西偏北°′,直线距离k。
“塔露拉!领——!我们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