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笼城战即将打响之际,刘贤德率领的援军终于抵达易京。然而,由于黝廉贪玩,竟然一跃跳过了城墙,引来守城士兵的盘问。
“来者何人?止步!”易京士兵喝道。
“我乃刘玄德之弟刘贤德,有要事求见公孙将军,还请通报!”刘贤德拱手说道。
不多时,公孙瓒的侍从关靖前来迎接。
“原来是刘丁将军,许久不见。”关靖拱手道。
“关靖先生,别来无恙。”刘贤德回礼道,“不知公孙将军现在何处?”
“请随我来。”关靖引着刘贤德来到易京的议事大厅。
“主公,刘丁将军求见。”关靖禀报道。
“让他进来。”公孙瓒有气无力地说道。
关靖退下后,公孙瓒抬头看向刘贤德,眼神中满是悔恨和自责。
“我究竟错在哪里……”公孙瓒喃喃自语,“想当年,我与玄德一同在卢植门下求学,那时我胸怀大志,一心想要造福幽州百姓。然而,我却忘记了初心,为了铲除异己,不惜打压贤良,重用庸才,最终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刘贤德劝慰道,“贤德愿助将军一臂之力,击退袁绍!”
“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公孙瓒摇头叹息道,“我昔日的所作所为,如今都化作了报应。”
话音未落,城内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公孙瓒暴虐无道,我等忍无可忍!”一群曾经被公孙瓒打压的官员和士族振臂高呼,“打开城门,迎接袁绍大军!”
“他们……他们竟然……”刘贤德惊讶地说道。
“他们都是我昔日得罪之人。”公孙瓒苦笑道,“如今他们联合起来,与城外的袁绍里应外合,我已无计可施,只能坐以待毙。”
“难道…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刘贤德不甘心地问道。
“万策尽矣。”公孙瓒绝望地说道,“刘丁将军,你本不必来此送死,还是离去吧。”
“不!我绝不放弃!”刘贤德坚定地说道,“一定还有办法!”
正当此时,一名传令兵跌跌撞撞地跑进大厅,气喘吁吁地说道:“启禀主公,田楷将军率军出城迎战,不幸中伏身亡!单经将军…单经将军也战死了!城内…城内…”
“城内怎么了?”公孙瓒焦急地问道。
“城内…城内…地面突然塌陷,袁绍的军队…袁绍的军队…从地道中涌出……”传令兵断断续续地说道。
“地道?”刘贤德惊呼道。
关靖脸色大变,说道:“主公,袁绍军已经攻入城内,此地不宜久留,请从后门撤离!”
“来不及了!”公孙瓒摇头道,“刘丁…不,刘丁将军,我有一事相求!”
“将军请讲!”刘贤德说道。
“请你…请你带着我的妻儿…逃出去…”公孙瓒的声音颤抖着。
“夫君,我愿与你同生共死!”公孙瓒的妻子候氏哭喊道。
“父亲,孩儿要与你并肩作战!”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也说道。
“你们…你们…”公孙瓒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夫人,公孙续少爷年纪尚幼,不能没有母亲照顾。”刘贤德劝道,“请您为了孩子,务必保重!”
“我…我明白了。”候氏擦干眼泪,将公孙续紧紧抱在怀中。
“刘丁将军,拜托了!”公孙瓒说完,便拔出佩剑,准备自刎。
“将军不可!”刘贤德连忙阻止道,“我…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