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爱吗?”
柳夭夭波流转,嘴角扬起。
“爱。”
贺景行侧身把她耳垂在口中,糊声音直达耳蜗,“搬好吗?”
就知道他个打算,柳夭夭抿着忍了忍,忍直接笑出声。
“出息,你整天就能想想别?”
骗到,个法子果然行,贺景行失落地在她脖颈上蹭了蹭。
“要出息,就要你,七天了,嘛,几天睡都睡好,黑圈都出了,难道姐姐心疼吗?”
他头着,蹭在脖子上些凉,柳夭夭抬手上他脸。
“可睡得很好,单单被,一觉醒神清气很呢,难道你就舍得让难受吗?”
舍得。
贺景行心里默默地说。
但他也想独守空房,虽然天气越越暖活,但他每次看着只自己炕,都觉得跟寒冬腊月似,冷得厉害。
脸在她手心蹭了蹭,强忍羞耻学着安安语调,“搬也可以单单被嘛,炕很大,难道姐姐想吗?”
手心被亲吻了一下,柳夭夭刚想说话,突然感觉毯子下多了一只手,那只手从衣下摆灵活进去,越过平原,爬上高山,然栖息在上面动了。
他手掌些糙,柳夭夭可抑制地颤抖了下。
嗓音也些飘,“院子,别胡。”
贺景行沙哑着声音,嗯了声,“就,你同意就拿开好好?”
在方面,他着实太可信,柳夭夭僵着身子,“那你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