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思斯力恭身道:“大汗说那里话,信在这里,你尽管拿去看就是。”他说着从怀里把信那出来递给处罗,处罗迅的拆开看了,越看越锁眉,最后瞪着执思斯力问道:“为什么有些地方用笔涂抹起来了,这是什么意思?”执思斯力摇了摇头道:“他们送来时便是这样,我也不知道用意。”处罗冷笑一声,看向执思斯力道:“将军把我当成三岁孩童么?这种雕虫小技也想骗我?”执思斯力大惊失色,慌张的道:“大汗这”他话没说完,处罗就已经喊道:“来呀,将执思斯力拿下,暂且押入水牢里。”执思斯力骇然,向后退了两步,他这才反应过来,高声喊道:“大汗不要中了汉人的离间之计啊,我执思斯力忠心耿耿,绝无反心,天地可鉴!”可他这些话处罗那里听的进去,还是吩咐人将他押了下去,因为这样做,他虽然少了执思斯力这个一个臂膀,却能放心的与林南一战,至少心里不用存疑,也不用有所顾虑。这个消息很快从传到林南的耳朵里,此时的林南还在行军的路上,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喜不自盛,其余诸文武也都感觉这是个好消息,尤其是诸葛治,更是拍手称道:“皇上,少了执思斯力这个智囊,区区一个处罗如何是皇上的对手。”林南点点头,但却又吩咐道:“你们不要太小看颉利这个人,他虽然是处罗的弟弟,但他比处罗要聪明的多,也狡猾的多,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让他有可乘之机。”“是!”诸将恭身得令。颉利接到林南兵萧关的消息后,忙和手下的将官们商议。他提了两件事,一是眼下隋军正向萧关进,兵力出奇之强大,粗略估计也会达到进百万之多。二是他们的粮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就算能抵抗住隋军的进攻也要被困死。饿死在萧关里。帐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颉利问:“是不是有人害怕了?”手下大将哈达云站起身来大声嚷道:“怕什么?咱们和汉人交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羊再多还不都是给狼吃的?别说一百万人,就是五百万咱也不怕!”一位年纪稍长,花白胡子的头领却忽然说道:“可毕竟草原旱了大半年,咱们的战马已经瘦了很多,现在大军粮草奇缺,隋军一下子又上来一百万人,这仗打起来那有那么容易呀!”颉利看了那说话的头领一眼道:“我觉得哈达云的话有道理。隋军人数虽众,但步兵多,骑兵少,而且久不征战,没有什么实战经验。而我军人数虽少于隋军,但都是骑兵,而且大多数人都是久经阵战,真打起来隋军绝非我军对手。”颉利向一个侍臣一示意。侍臣展开一幅巨大的羊皮地图,颉利举起手中马鞭指向图中的一处山谷道:“这里叫做九龙谷。隋军想要来萧关必须要经过这,他们现在急于进兵,肯定以为我们会坐以待毙,在萧关等着,那我们就现在就做出一付要进兵契丹抢夺粮食的架势迷惑隋军,然后分出六万人埋伏在这里。只等着隋军一到就给他们迎头痛击,虽然不能消灭他们,但至少可以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突厥骑兵的厉害。”众头领听着纷纷点头,颉利接着说道:“至于说粮草,隋军云中仓。通州仓中各有五十万石军粮,长安、洛阳、扬州的粮食就更多,你们回去给士兵们说清南宫,早一天打败杨羽,他们就能早一天吃饱饭!”他说到这,忽然又接着道:“我今儿就替我大哥定下一个规矩,杀死一名隋军士兵,战后可得粮十石!”一番话说得群情激昂,众人齐声道:“二汗,您就放心吧,臣等一定拼死一战!”接下来,颉利开始和众人讨论关于负责埋伏九龙谷的将领人选,最后确定由哈达云担当。一场大战一触既,可他们太小看林南了,总以为待在温柔乡里的皇帝什么都不懂,想要在九龙谷击败林南,也许还真的不容易。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现在林南在帐里指的地方就是九龙谷。“诸将请看,这个地方是通往萧关的必经之路,近日传来说颉利抹兵利马,做出一付要攻打契丹的样子,可我想这只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计谋罢了,他现在一定已经在这里埋伏好了人马,做了一个套,只等着我们往里钻。”“那怎么办?”众将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有诸葛治和刘文静两个微笑不语,看来是胸有成竹了。”林南看出两人的心思,便问刘文静道:“文静以为该怎么办?”刘文静答应一声,然后指着地图道:“颉利之所以派兵埋伏在这里,只因为料定咱们人马众多,不能走水路。可我们现在就偏偏不着他的道,下令兵士砍伐树木做成排筏,单走水路,倒要看看颉利如何应对!”叵罗江上,连绵数十里的白色营寨,在明月的映衬下披上一层薄薄的光辉。迎风顠扬的旌旗,不时吆喝的士兵,噪动不安的马嘶,演泽出军旅特有的气质。来回巡逻的士兵,整齐而敏捷,身上露出只有铁与血训练的萧萧杀气,沉稳而老练。刀戟上的冷艳,似与月光相映争芒。远处传来江水拍打岩石的声音,虽然没有激烈澎湃略带腥味的海浪那么强烈,但潮湿的水气还是随着晚风阵阵顠进营寨。营寨里的灯火熄了十之八九,在层层漫天封锁大江的雾气中,显的特别安静。造了一天的竹伐,士兵们已经累的不行,何况树木已经砍的差不多了,还要跑的更远的地方去伐,而且还要抗回来,这工作更甚于苦力。还在待遇还是不错的,最起码米饭是管够的。此时的中军营帐,灯火通明。不时传出阵阵语声,随既消失在茫茫气雾中。林南披着一件稀世的貂皮长袍,这东西是用雪貂尾部最松软的那一部分毛皮做的,十分细软,是高昌国敬献给隋朝的供品,不过这东西也实在热的很,要不是北方初春清冷。林南是一定不会穿的。而纳兰雪却还是那一副装束,美人就是美人,尽管装束没变,但每次看起来都感觉和前一次不同,这也许就是魅力,摄人魂魄的魅力。“整个草原看来只有我的雪儿公主是最漂亮的了。”林南一笑将她揽在怀中轻声问。谁知道纳兰雪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不是的,还有一个女人比我要漂亮十倍。”“噢?”这句话倒出乎林南的意料之外,他知道纳兰雪这个人是不会撒谎的,她说那个女人漂亮,那就是一定漂亮了。想到这,他还真要点想见见那个美人了,便忍不住问道:“那是个什么人,叫什么名字?”纳兰雪若有所思的道:“她叫做阿史那云。是突厥三个部落领之一突利的女儿,张的貌似天仙,是草原上最亮的一颗星,草原上的女人最崇拜的将军就是执思斯力,而男人最喜欢的女人就是阿史那云了,不过她的眼光十分的高,一般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到现在他还没有成亲。想来也有十九岁了。”“阿史那云,等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了。”林南神往的说着。纳兰雪和慕容滟不一样,草原上的男人三妻四妾不但平常,而且是身份的象征,所以纳兰雪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反倒对林南一笑道:“等皇上平定了突厥,阿史那云还不是你的幕上之宾么?”一听说平定突厥几个人。林南微微叹了口气,失神在坐在帅位上。在他面前者燃着的火鼎,冒着丝丝热气,帐内十分温暖。纳兰雪娇艳的脸上,因为热气的原因。白里透红,迷人致极。她露出关心之色,一双纤纤玉手搭在林南的肩膀上柔声道:“皇上,不要烦,咱们现在等的起,颉利却等不起,他们要的是战决,而我们却不需要,所以我们尽管造伐,颉利过几天一定会把埋伏在谷中的人马退去的。”林南见她竟能晓得自己的心思,心下喜欢,微一笑道:“颉利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不会看不出我造伐是个缓兵之计,一时半会儿他是不会撤兵的,而处罗就算砸锅卖铁也会将粮食送到他的手里,好让他困住我们,更有甚者,他们也许会去屠戮契丹,补充粮草。”说到这,他明显感觉到纳兰雪的身子一抖,忙安慰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朕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恩,皇上文治武功,岂是处罗,颉利他们能够比的。”纳兰雪欠伸坐在林南腿上,眼眸里满是柔情蜜意,林南现在也算得到她了,可至今为止还没有和她同房,倒不是因为纳兰雪不肯,而是自己不知怎的,见到她之后总是提不起性趣了,这事叫林南很苦恼,暗理说这也太奇怪了,若说纳兰雪没有那个魅力,那世界上恐怕也没人有了,可自己怎么就想来想去,林南还是想不明白,眼见夜也深了,只能黯然的对她叹了口气道:“好了雪儿,你回帐里去吧,朕还要看看兵策就睡了。”纳兰雪见他又赶自己走,对他的这种正人君子的行为虽然崇敬,但却不喜欢,毕竟草原上和契丹族里是没有这种人的。“皇上,今天我陪你吧。”纳兰雪娇滴滴的说着,任凭一个男人若能受的住,那就堪称柳兄在世了,不过林南却依旧没什么反应,似乎他对于纳兰雪有种本能的抵触,任她如何总是没有“性趣”。“朕今天有点累,想自己一个人休息休息。”林南宛然拒绝了她,纳兰雪只能黯然点了点头,然后起身依依不舍的出帐去了。“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性无能了,还是只对她没有反应。”林南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一个侍婢端着夜宵走了进来,她低着头,看不太清长相,可身材款款,走路婀娜,定也不是个凡品。她跪下来把夜宵放好,然后恭敬而柔顺的说了一句:“皇上请用。”林南心念一转,决定拿她试试自己,便笑一声道:“把头抬起来叫朕瞧瞧。”小婢把头轻轻抬起,丹唇微红,凤眸嫣然,脸色红仆仆的,这种佳人虽说不如纳兰雪,但说她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也不为过,而且她却显出一份可爱,一份柔弱,只另林南不禁暗叹:“宫里那里来的这么多美人。一个奴婢也会如此漂亮。”其实他那里知道,不是宫里的美人多,而且美人都叫他碰上了而已。只是她年纪实在是很小,看样子也就是十四五岁,不过这么小的年纪能出落成这样,以后说不定还有开的潜力。“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林南问完,小婢弱弱的答应着:“奴婢贱名上官婉儿,年纪少许二八了。”“上官婉儿?”这个名字倒另林南瞠目结舌,不过想想又觉得可笑,上官婉儿是什么人,那里能做个奴婢,而且年代也不对,那个时代的唐朝在这个时代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了。想来想去,此上官婉儿一定不是彼上官婉儿了。不过重名的人也不是没有,这也没什么希奇的,只是和名人重名,才会让人注意而已。小美人还不到十六岁,不过却符合林南的标准了,自己越来越喜欢小萝莉了,这到底是好是坏,真是说不清。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却另上官婉儿有点奇怪了,这个小姑娘有着极深的心计。她一眼就看出了林南的心思,知道她今晚是难逃魔掌了,可其实她想的就是这一天。家仇未报,自己先已身陷宫廷,奴婢在宫里是最没有地位的,想要出头。恐怕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所以她要把握机会,要趁机俘虏皇上的心。不过前提是她还不能做作,她要矜持,她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她也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皇上,夜宵快凉了,我拿去给你换了碗来吧。”上官婉儿伸手要去拿碗,却被林南一把拉住,她马上哎呀一声,假意抽出手里,脸色血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说这天下有男人能骗的了林南的话,那恐怕只有南宫雨荨了。但如果说天下有女人骗不了林南的话,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实在是不聪明。上官婉儿这初经世事的小姑娘模样的确装的很像,所以林南根本没有任何怀疑,而且还愈加喜欢了起来,忍不住对她一笑道:“怕什么,朕又不能吃了你。”上官婉儿慌忙跪倒,口中连连道:“皇上贵为天子,奴婢只是个下贱之人,怎么能怎么能”说到这她便说不出口了,眼中似有泪珠,着慌的样子可怜之急。
“朕从来就没说过奴婢是下等人,朕也从来没有瞧不起奴婢,下人也是人,和朕一样的人,有什么下贱之分。你这么想,未免就太小看朕了。”林南这么说其实是处于内心的,但在上官婉儿眼里却显得那么虚伪,这一切话在她耳朵里不过是男人骗女人上床的虚词,她虽然年纪小,但却把男人早已经看透了。不过她心里虽然这么想,表面上却显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连连扣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误会了,奴婢怎么敢说皇上的不是。”她这副又憨又傻的模样真是令林南哭笑不得,同时也不禁想道:“上官婉儿是个何等聪明的人,每想到这个女孩却如此天真,想想来,重名却并不一定连性格也一样啊。”“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他轻轻的扶起上官婉儿,看着她沾满泪珠的小脸,啧啧叹道:“小美人这一哭哭的跟海棠带雨似的,怎么能不让人可怜呢。”“皇上。”上官婉儿娇柔的嗔一句,然后低头不语,引的林南将她揽过怀里来,横抱住她娇若无骨的身子就往塌上走,上官婉儿见计策得逞,一鼓阴毒和仇恨的心思就涌上心头。“早晚有一天,你们都会死在我的手里。”一夜无话,林南本来是想拿上官婉儿来证明自己的,却每想到这个小妮子外表看起来如何憨态,房中秘术却如此厉害,知道的姿势竟然比林南都多,而且似不知疲倦一般,搞的林南心里一阵嘀咕:这么样个小姑娘而且还是个处子,怎么对这种事会如此的通晓?可嘀咕归嘀咕,林南却也没往深处想,因为这一夜他实在是很快乐,或许说是很快活。而上官婉儿其实已经快虚脱了,之所以勉力支撑,只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并不特别,如果不能在床上征服林南,她很快就会被林南忘记。只是她万万也想不到林南是个女人征服不了的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