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沈常乐泄气地打着路听野的肩膀,换来的只是绝对强势的镇压。
论力气,两个她都抵不过路听野的半只手。
“。。。。。。啊?”沈常乐忽然想起来什么,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有些困惑。这话她确实说过。不过是对霍甯婉说的,路听野怎么知道?
“想起什么来了?”路听野咬牙切齿。
“那天、那天是。。。。。”沈常乐睁大眼睛,“是我和婉婉吃烤肉的时候说的,你怎么知道?”
路听野:“我就坐在你后面。”
“你偷听!”沈常乐气愤,推他的力道越大。
路听野眉头拧紧,把她两只手腕交叉,举过头顶,按在座椅头靠上,“大小姐,讲点理。”
“嘴巴可以闭,耳朵闭不了。”
意思是,你可以不说,但你说了,我耳朵听到了,就不是我的错。
强词夺理!
“你可以不听!君子非礼勿听!”
“我和你坐那么近,我一边吃饭一边捂耳朵?还有谁告诉你老子是君子?”
“你可以告诉我你也在那吃东西!”
“昂,知道我在那,你就不会说了。这些话总之是我不能听的秘密。”
“。。。。。。。。。。”
说着说着就被他绕进去了,沈常乐天生巧嘴也说不过他,就是被他拿捏地死死的。
“你还喜欢那个男的,所以你不敢见他。对不对。”路听野沉沉地气息喷洒在沈常乐的鼻尖,带着点太妃糖的甜味。
沈常乐怔忡了片刻,轻声:“不是。”
路听野:“不是什么?”
“不是因为喜欢所以不敢见。是我对自己发过誓,我这辈子不会再见他。就算他回来了,我也不会见。”沈常乐看着路听野的眼睛,语气平静无波,很坦荡。
这是真心话,没骗人。
陈嘉岁要去美国读书时的那个夏天,她站在烈日炎炎的街头,指着陈嘉岁的鼻子怒骂着,只要他敢走,她就一辈子不会见他。
路听野看着她较劲的一双眼,“为什么发这个誓。”
“因为他放弃了我。放弃我的人,我只会恨他。”
但现在也不恨了,那些激烈的情绪都荡然无存,被和解掉了,被释怀掉了。
又或许,是因为路听野的存在,让她觉得较劲那些没意义了。她如今喜欢的是路听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