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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事吗?”
程潇掏出纸巾,一边擦手一边问着。
白桦没回答。
伸出手指,轻轻的探到程潇眼前,就在要触到那白皙娇嫩的脸颊时,手指迅速缩了回去,并握成拳抵在唇间。
“咳咳!你脸上有泥没有擦干净。”
“哦!”程潇拿出手机照了照,果然,在她脸颊的左下方沾了点泥土。
抬手擦掉,动作那叫干脆利落,没尴尬,没害羞,没脸红,眼神一片清明。
公事公办的道:“白先生,可以说正事了。”
白桦看了看眼前的环境,抬眸望了望头顶的骄阳,余光瞥到一双双好奇的眸子,低声道:“这里不太合适,不如我们去车里谈。”
“事关葬神山。”白桦补充一句。
“不方便!”程潇拒绝。
“那你说去哪里?”
“去村委会吧。”程潇提议。
说完,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朝着村委会的方向走去。
“要不要一起坐车过去?”
白桦望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
“不必了!”程潇的声音远远传开。
几分钟后。
村委会大办公室。
白桦遣退了身边的下属,只留他和程潇相对而坐。
“葬神山在你爷爷名下?”白桦直截了当问出口。
“是!”程潇没兜圈子,干脆利落的承认。
话音一落,白桦本还算平静的脸色再次阴冷起来,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你是在看我笑话,看我丢脸很爽吗?”
那天他的表现程潇看在眼里,却一言未发,不是在心里嘲笑他,又会是什么?
“没有。”程潇冒出一句。
白桦神情一顿,拧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可笑的。”
程潇的眸子很干净,白桦看了很久,其中确实没有嘲讽与讥笑,更没有他认为的胜利者的得意。
白话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几口过后,整个人冷静下来。
他缓缓开口,低沉沙哑的声音道:“你觉得不可笑,是听说过我的经历,同情我,可怜我?”
“你需要人可怜吗?”
程潇站起身,推开窗,把烟味放出去。
“需要靠别人怜悯而活的人,做不到你今天的位置。”
白桦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果断决绝,看中的东西就会不择手段,哪怕是咬,也要咬下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