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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回头时,却见那月白枕下露出一段翠色丝穗,似曾相识,取出看时,原来是自己留与清漪的那枚玉佩。
见她置于此处,想是平时常于手中把看,心中不觉一暖。
却还有一段月白布片,亦觉眼熟,只是不知在何处见过。
正在思忖间,清漪端了一碗白粥进来,道:“如今你尚虚弱,不宜油腻,且喝些白粥为宜。”
忽见他手中玉佩及月白布片,脸色飞起淡淡红晕,方忆起那日晚间看后,置于枕下,尚未及收起。
当下轻轻接过,道:“先喝粥吧。”
柳默见她如此,笑道:“这玉佩我自幼随身,如今与了你,你可要替我好好保管。”
清漪只轻轻点了点头,又道:“你既已无大碍,不如至外间用粥吧,方便些。”
“也好。”柳默道。
两人便出至外间。
虽只是一碗白粥,柳默却觉异常甘甜。
一时用毕,清漪收了,两人仍坐于外间。
一时静默,柳默终于问道:“这些日子,你去了何处?”
“因朋友有些事,去帮一个小忙。”清漪只道。
“如何不知会于我,可知我四处寻你不见,何等忧心。”柳默道。
“本以为不日便回转,谁知略有不顺,耽搁了时日。”清漪歉然道。
柳默伸手拉过清漪之手,轻握掌中,道:“此后无论如何紧急,定要告知于我。”
清漪轻轻点头。
“是什么朋友?我可见过?”柳默又道。
“是桀风。”清漪道。
柳默知是那日勤羽中毒时与雪爷爷一起来的瘦高的年轻人。
“父母兄弟何在?”柳默又道。
“早已不在。”清漪摇摇头道。
柳默揽过清漪肩来,道:“以后便由我来照顾你……”
清漪轻轻点头。
稍时,清漪问道:“你如何到得那天齐山?”
“至隐州一问便知。”柳默道。
说到这里,柳默奇道:“你前次告我之落叶村,却并不曾访得,这是为何?”
清漪知他必有此问,只淡淡道:“那是先前的名字,现已废弃不用了。”
“不知现为何名?”柳默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