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翻车俨然翻出了经验苏教授,不动声色地将锅甩给了对面,“池医生,傅总来了,要不你亲自跟他沟通一下”
“大可不必。”谁知池医生翻脸不认人,语速飞快地回道,“我没什么可说了,拜拜。”
顶着零下七八度眼神,苏景颜勉强维持住体面笑容,“好,那再见,池医生。”
池医生“啊对了,你说下家,我会用心帮你找。”
“滚”
野兽般咆哮声伴随着“嘭”一声震天响,手机里传来一阵“嘟嘟嘟”忙音。
双手握成拳头砸在办公桌上,傅柏衍用幽沉眼眸死死盯住了小情人。
“冷静,傅总。”苏景颜不禁往后缩了缩,“是池医生暗算我”
傅柏衍冷笑一声,“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你听错了,我说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苏教授一本正经地纠正道,“后面还有呢,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傅总怒“我特么是想听你背诗吗”
“咳咳”苏景颜清了清嗓子,“那、那我唱首歌给你听”
傅柏衍
他抬手扶住了额侧,气得脑袋一抽一抽疼。
苏景颜立刻起身,上前去搀扶他胳膊,“你没事吧”
傅柏衍磨了磨后槽牙,忽然发力,一把将人按倒了。
“啊”苏景颜叫了一声,被迫仰躺在办公桌上。
如果不是他柔韧性够好,这一下绝对能把他老腰给折断了。
“你就盼着我有事,嗯”傅柏衍俯身逼近他,有力大手掐住修长脖颈,“然后你好去找下一家”
苏景颜感受着喉咙上压迫力,努力辩解“其实吧,我是故意为难池医生。傅总你想想,哪儿有比你高比你帅,还比你有钱男人啊”
这个马屁正好拍准了位置,傅总阴沉沉脸色稍霁。
但下一秒,他又收紧了手指,语气严厉地警告道“只要我没死,你就别想着飞出我手掌心”
“咳咳”苏景颜咳嗽了两声,脖子上桎梏霎时又松了一点。
他抬眸望进男人眼睛里,语气含笑“怎么,傅总难道打算包养我一辈子啊”
似乎没料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傅柏衍一时怔住了。
苏景颜叫了一声“傅总”
“这不是你该管事”傅柏衍恍然回神,继续恶声恶气道,“只要我不允许,你就别想着找那些野男人”
“切”苏景颜嗤笑一声,“这又是什么道理只许你厌烦了抛弃我,却不准我先不要你”
“不要你”三个字就像是某种魔咒禁语,傅柏衍脸色登时又沉了下去,“你试试”
苏景颜微微仰起脸,“怎么试”
这时,敲门声猝不及防地响起,“傅总,我们可以走了吗”
苏景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推开了压在身上男人,假装正忙碌地擦着桌子,“真脏啊,傅总你平常都不擦桌子吗”
被推得一个踉跄傅总堪堪稳住脚步,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如果苏教授喜欢,我很愿意聘请苏教授专门为我擦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