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事情,怕是说不清,也道不明。
厉嘉承大概真的是醉了,眸光微醺,声音也不似平常那般凌厉:“江黎秋,你知不知道,那个姓杜的,他在你最困难最脆弱的时候不要你了,他就是个人渣,根本不值得你心心念念的惦记到今天。”
呓语般的呢喃,却是在说另外一个男人的坏话,江黎秋有些好笑。
他絮絮叨叨的低语着,突然问道:“阿秋,我看上去,是不是醉了?”
“嗯。”她毫不犹豫的答。
厉嘉承闻言,低头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笑了笑,对准她微微翕张的两片绯色,低低吻了下去。
扯紧了他的白色衬衣,江黎秋还没有反应过来:“唔……厉嘉承你、你……”
唇瓣在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前,被严严实实的覆盖住,呆呆看着他趴在自己身上辗转至深吻,江黎秋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该作何反应,尽管在其他人面前,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可她到现在这一刻,仍不能说服自己配合他,像恋人一样完成这个吻。
不同于之前那次温存,借着酒意,厉嘉承吻的有些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泄。
呼吸尽数被他霸道的占据着,江黎秋的脸憋的越来越红:“厉、厉嘉承,不要了……”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厉嘉承竟然真的停了下来,他眼眸微垂,安静的好像睡着了一样。
江黎秋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看着突然就没了生息的男人,眼皮猛的跳起。
该不会是死了吧?
那她的复仇大计该找谁帮忙?
颤巍巍的伸过小手去探厉嘉承的鼻息,终于在碰上温热的气息时,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还好没死,她也不用新婚第一天就变寡妇了。
跳下床去,险些被地上的玻璃碎片刺伤脚掌,江黎秋原本想要一走了之。
忍不住看了看床上双眼紧闭的厉嘉承,她还是忍不住走了回去。
男人眉头轻轻皱起,似乎有些不大舒服。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江黎秋无奈的看他一眼,认命的坐下来替他脱了外套,又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这才守在床边静静等他醒来。
这一等,便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阳光透过银灰色遮光窗帘斜射进几缕,恰好照在江黎秋的小巧的鼻尖。
她睁开惺忪睡眼,望着阳光下飞舞的尘埃,足足怔了十几秒的时间。
“啊——”十几秒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划破别墅上空,搅碎了早晨的宁静,惊的楼顶和平鸽纷纷振翅逃窜。
江黎秋声嘶力竭的喊完,扯了被子遮住自己胸前岌岌可危的内衣,缩到了墙角,看着依旧躺在枕头上满脸不悦的男人:“厉嘉承!你怎么在这里?”
厉嘉承闭了闭眼,似在压抑怒气,冷声道:“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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