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相处的就真的非常客气了,客气的陈兵都觉得自己那天那一番掏心窝子的话白说了。
一行人在路上又走了一个星期才回到基地。
回到基地那天已经过了中午了,车子经过镇上,在向前的授意下略作停留后才往山上开。
这次牺牲的五个战士家属早早就接到了基地那边的通知,头车刚进入基地大门,鞭炮就响了,紧随着就是哭声。
那五个牺牲战士的家属在别人的搀扶下朝灵车扑来。
基地所有的领导都在,大家看着眼前这一幕都跟着抹泪。
阵亡家属的哭声将其他家属们也带着跟着哭了起来,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
紧接着伤患们也被战士从车上抬了下来,围观的不少家属立刻扑过去寻找。
虽然他们的儿子丈夫没有牺牲,但伤势也很重,谁能不担心。
现场混乱一片的时候,向前也被人从车上抬了下来。
他作了个大死。
本来想假摔一下让已经不太吓人的腰部位置再吓人点,结果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地方的淤青没有增长,但那晚还挺疼的。
他也不好意思找梅玉洁给看,就一直忍着,只要躺着不动就好,一动就疼,他估摸着自己这是扭着了。
但为了完成他的计划,只能忍着。
看到他被抬下来,领导也很惊讶,之前田大忠回来的时候说他的伤没有大碍,这怎么还用上担架了?
田大忠家在贵省,在出的时候就跟基地的请好了假,就等运送任务结束就回老家看望父母。
谁曾想刚进入云省就遇到了偷袭,他们立刻反抗,但最后还是以牺牲五人的惨痛代完成了任务。
而后不甘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所以在经过批准后参战了。
这次没有死亡,但不少人都受了伤,其中就包括向前。
田大忠是等伤员们都没有性命之忧后才回老家探亲的。
这次已经早向前他们两天回到了基地。
被领导问起伤势,向前颇有点有苦说不出的无奈,直硬着头皮说自己没大问题,就是可能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闻言,那领导说:“那你先好好养伤,工作就先交给田大忠跟陈兵。”
“好。”
向前先被战士们抬回了宿舍,钥匙是梅玉洁给的,她这边要跟几个需要换药的伤员先去卫生所。
向前被人抬着放在床上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宿舍的不一样。
尤其是眼前这个带着点紫粉色的蚊帐,一想到他一个大老爷们躺在这么女人的蚊帐里,他浑身就不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