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转,此刻那知府大堂内早已聚集了一大批人手。
那镇为民当堂坐定之后,朗声道:“各位兄弟不辞艰辛而来,镇某深为感激。”
众人一抱拳,齐声道:“大人客气了。”
镇为民环顾四周,随即大笑道:“各位兄弟多年未见,神采依旧呀,此次若不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万不会打扰各位的。”
人群之中,有人先开口道:“我等兄弟,本就是大人您栽培的,这些年来承蒙大人关照,才能衣食无忧,安享晚年,此刻大人您遇到了难事,我等自当尽心竭力,以报大人知遇之恩。”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皆是要为那镇为民赴汤蹈火之词。
镇为民见状,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先安静。
待到众人静下来之后,随即拱手道:“各位兄弟,如此抬爱于我,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罢,站起身来,深深鞠了一躬。
众人急忙起身回礼,待到众人重新入座,镇为民清了清喉咙之后,哭诉道:“小弟不日前与那南宫瑾和张枫眠合伙做买卖,不料那父婿二人竟合起伙来,将我的半生积蓄骗的是一干二净。
我气不过,几次三番的去找他们理论,不料那二人竟翻脸不认账,反而说我污蔑他们,他们手下的那刁奴更是可恶,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将我连推带搡的打了出来。”
说罢,时不时的揉着自己的后腰,呻吟起来
此言一出,在座的众人中早有沉不住气的,随即破口大骂道:“这真是反了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众人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去大闹一番。
镇为民见众人的火已被自己拱了起来,心里早已喜不自胜,只是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顿了顿之后,接着道:“那南宫瑾听闻已忽得暴病,时日无多了,可是他的那个女婿却厉害异常。
此番之所以赔的血本无归,想来都是因为他那个女婿在从中作祟的缘故吧,而且那南宫瑾我几日前见得时候都生龙活虎的,此刻却传出来忽得暴病,想来他那个女婿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说不定那南宫瑾就是被他给软禁了。”
人群之中立时有人问道:“他那个女婿,莫非就是之前在那令狐府中当仆,然后不仅将人家府邸占去,而且还将人未过门的妻子也一同霸占去了的张枫眠吗?”
镇为民点了点头,随即道:“这位兄弟猜得不错,正是此人。”
人群之中立时有人开骂道:“好一个忘恩负义的卑鄙之徒呀。”
人群之中的其他人听罢,也接二连三的叫嚷起来。
一瞬间各种污言秽语充斥在大堂之中,让人好生烦躁。
殊不知他们这群人之中,哪个又不是见利忘义,卑鄙无耻之徒,不然又怎会依附于那镇为民,为虎作伥许多年。
此刻他们反倒煞有介事的开始批评起其他人来,也是当真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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