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他们几个小家伙得知拍花子用了刑后,一个个惨不忍睹,生不如死,就恨不得进地窖里亲眼去看看这些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的惨状。
不过暗卫头领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几个再进地窖呢!
无论是六皇子,还是阮娇娇、阮浩昆与阮浩扬,那都是千金之躯。地窖又脏又臭,那些拍花子又受了刑,此时脏污、不堪得很。六皇子他们再进地窖看那些拍花子,岂不是要脏了眼。
阮娇娇他们几个被暗卫头领一劝,就纷纷打了退堂鼓,倒不是说他们胆小,害怕看到拍花子身上遍体鳞伤的血腥一幕,而是他们想起了地窖的环境。
地窖肯定没有清理过,一想到地窖里那冲天的恶臭味,几个小家伙就心有余悸!
那难以言喻的恶臭味,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得出它究竟是如何的恐怖的!
阮娇娇他们没能亲自去地窖里去看那些拍花子的惨状,只好逮着暗卫头领一个劲儿地询问起了拍花子的情况。
只要阮娇娇他们四个没有强烈要求要亲自去地窖,暗卫头领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十几二十个拍花子都依照六皇子和几位公子小姐的吩咐受了鞭刑、烹煮、插针、弹琵琶、加官进爵、腐刑等!”
阮娇娇伸出手指头算了算,这些个拍花子至少受了五种酷刑。
鞭刑、烹煮,插针、加官进爵和腐刑这几种酷刑她都知道,但弹琵琶是什么刑罚啊?
阮娇娇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暗卫头领,一脸的求知欲:“弹琵琶是怎么个弹法?拿着琵琶在一旁弹吗?”
听着不像是刑罚啊!
暗卫头领的视线落在阮娇娇那张圆乎乎都小脸上,又扫过六皇子、阮浩昆和阮浩扬三人,见他们几人皆是好奇不已,便耐心地解释道:“弹琵琶不是在一旁弹,而是在他们身上弹?”
“在他们身上弹?是坐在他们身上吗?”阮浩昆忍不住插了话,“这得选一个胖胖的人坐在他们身上,琵琶弹得越久,他们越难受。”
暗卫头领一听这话,顿时噎住了。
这哪是什么弹琵琶呢!叫胖胖的人坐在受刑之人身上,这叫做泰山压顶!
他扯了扯嘴角:“所谓的弹琵琶,是一种像弹琵琶一样的刑罚,并不是要真正的弹琵琶!”
阮娇娇他们几人听到这话,只觉得暗卫头领说了句废话,什么叫“所谓的弹琵琶,是一种像弹琵琶一样的刑罚”?这话说了就跟没说一样,类似于“我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上一次”,“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暗卫头领见几个小家伙的神情变得很无语,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废话来,万年棺材脸上也不见一丝尴尬。
他自如地继续解释道:“弹琵琶,需要先将受刑者的衣服剥光,而后让他们仰面躺下,把他们的四肢固定,再拿出尖利的匕在他们的肋骨之上来回拨动!”
几个小家伙顺着暗卫头领的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弹琵琶”的画面,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十分可怕、痛苦。
阮娇娇记得自己好像看过“弹琵琶”这样受刑的场面——电视上演过,明朝锦衣卫审讯犯人时用过这个“弹琵琶”这个酷刑,“弹琵琶”这个酷刑似乎也是明朝锦衣卫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