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檀千焕几乎常年不用上朝,胥远朝也不必日日点卯,但今日却都到齐了。
二人一步一步上着台阶,文武百官纷纷让出大路不敢懈怠,唯柳寻不同。
百里庸坐于龙椅揽天地入怀,威风凛凛让人只敢远观。
“上朝”
太监拂尘一挥,百官皆伏于他脚下。
“吾皇万岁。”
百里庸凌傲抬手,气势压满整座金殿。
“平身。”
“臣等谢陛下。”
百里庸扫视过偌大的金殿,破天荒的看见了檀千焕和胥远朝。
“两位爱卿今日怎么都没落下?”
檀千焕率先站出来行了一礼。
“启奏陛下,臣有本。”
百里庸嘴角轻扬,冀北王参本更是破天荒。
“哦?冀北王倒很少参本,可是封地待的不开心?”
“并非,臣此本为义女奏。”
明目张胆的在朝堂维护义女,四下百官一时喧沸如潮。
“哎呀这冀北王的奏本竟是为了那个丫头。”
“艺高人胆大啊,如此明目张胆的为义女奏本,闻所未闻。”
“是啊,公私定要分开啊。”
“好了,住嘴。”
百官听到百里庸训斥,立刻噤若寒蝉。
“冀北王且说说看。”
檀千焕还未开口,胥远朝也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臣也有本要奏。”
百里庸眉头一挑,倒也猜到个皮毛。
“是吗?如此倒巧,二位谁先说?”
“臣先说。”
檀千焕与胥远朝异口同声。
百里庸嘴角一扬,倒像现了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