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之将他的衣服挂起,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他已经戒了烟,是别的老总给他递了一根,他收了起来,现在拿出来,可有可无地咬在了嘴里。
这栋小别墅的隔音效果并不如秦家好,因此秦易之能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很清晰。
谢祈草草洗完澡才发现没拿衣服,开始叫唤起来:“老公,帮我拿一下衣服,我没带衣服。”
他刚叫唤没几下,秦易之就敲门了。
谢祈拿毛巾围了一下,就打开了门,秦易之并没有看他,将睡衣直接递了过来,谢祈接过来要关门,但关门前看秦易之这幅不看他的样子,心里又犯起了嘀咕。
大概还是脑子里残存的酒劲让他胆子变得大了些,他故作轻松地说:“你怎么不看我?”
秦易之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说:“擦干穿衣服。”
谢祈脑子懵懵的(),他这么说?()_[((),那冒头的胆子又缩了回去,关上门,老老实实地开始穿衣服。
谢祈不习惯穿衬衫式的睡衣,现在都改成圆头T恤套头,只是很快谢祈重新又叫唤了起来,“老公,呼吸不过来了,老公!”
秦易之听到里边“砰”的一声,立即打开了门,谢祈套头没套进去,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雪白的肚皮和腿一览无余,旁边是散落在地的睡裤。
秦易之收回落在他腿间过久的目光,好歹还知道先穿一条裤子。
谢祈摊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在衣服底下说:“我要死了。”
秦易之弯下腰,将缠在头上的衣服拔了下来,谢祈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还带着几分水汽,黏在皮肤上,一双金眸已经察觉到难忍的痛楚,眼眶周围都泛着鲜艳的红。秦易之将衣服撑开,半蹲下来,给谢祈穿衣服。
谢祈想说我会自己穿,但困倦得厉害,便由着秦易之动手,秦易之给他穿好衣服,打横将他抱起往卧室走。
这次谢祈倒是没有挣扎,很乖顺地搂住了秦易之的脖颈,问:“你能让我骑到脖子上去么?”
秦易之问:“骑脖子做什么?”
谢祈说:“骑马啊。”
秦易之没回答,将他轻轻地放到了床上,谢祈一沾到床,就掀开被子,麻溜地滚进了被窝,躺到了自己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秦易之垂下目光看了他一眼,知道等他洗完澡出来,谢祈大抵就睡着了。
不过在此之前,秦易之还是拎着睡裤过去,掀开了谢祈的被子,抬起一条腿给他穿裤子。
谢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有几分羞耻,但实在懒得动了,便没有抗拒,抬起另一条腿,又抬了抬腰,穿上了那条裤子,声音几不可闻地说:“谢谢。”
秦易之没有说话,他拎起被角,给谢祈盖住,就要走,还没走几步,他就听见谢祈嘀咕着说:“我一定对你好。”
秦易之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将谢祈的醉话当一回事。
*
隔几天,谢祈接到了姜思宁的电话,跟她聊起来才知道侯老师借钱包了一条船出国了。
谢祈感到纳闷,一问才知道侯老师跟银行贷款了150万,姜思宁大发牢骚,“我说你跟银行借钱还要按利息还,还没收入呢,就已经欠了一屁股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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