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迎安醒来已经到了下午。
房间里的东西全换了新的,手腕上还留着昨夜被束缚的痕迹。
梁怀群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几名士兵,有序地将手里的东西摆在她面前的桌子。
房间门关上时,男人才开口道:“原先那些,我全扔了,这些是我让人在京华找到的最好的补品还有你们女孩子喜欢的饰。”
说着,他随手打开了一个锦盒,里面正陈列着昂贵的珠宝饰和翡翠
许迎安淡淡地瞥了一眼,问道:“你什么意思?准备把我关在这里,做个暖床的吗?”
这话无疑是在贬低她自己,令梁怀群眉头紧皱。
“许迎安,我看上你了。”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毕竟随时都可能死在战场上的人,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
许迎安还蜷缩在被子里,手指紧紧攥着身上的衬衣,是梁怀群的。
靠坐在床上,思索片刻道:“你我、我们不合适,不如你放我离开吧?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逃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梁怀群听她这话,难耐地用舌尖顶着脸颊内的肉,朝她慢悠悠地走了两步。
军靴在木制地板出哒哒的声响,他站定在床边,垂眸冷道:“你别无选择,迎安,我们之间是缘分使然,知道吗?”
“不知道!”
她说着,又躲回被窝里,不想理他。
梁怀群正准备弯腰拽起被子,被敲门声打断。
“少帅,余老板来了。”
原本想要‘教训’一下许迎安的,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了。
于是他收回手,淡淡道:“等会儿让人送饭进来,必须吃完,不吃我会亲自喂你。”
语罢,转身出了房间。
合上门后,顺道吩咐道:“看紧了,再出现之前的情况,军法处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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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恩山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楼的沙上,眼睛时不时地瞟着楼梯口。
他去了南方几天,回来就碰上梁怀群打了胜仗,直接上门准备要人了。
“什么风把余老板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