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南姿接到姜宝宝的电话。
她惊诧地拍醒睡在身边的靳屿川,“我和你说件事。”
靳屿川半梦半醒间习惯性地凑到南姿的鬓边亲了一口,“怎么了?”
他早晨声音有点低哑,挺撩人的。
南姿难言激动地说,“昨晚,我们离开后,姜宝宝和靳牧野领证结婚了。这两人的感情展也太快了吧!”
“又是靳牧野。”
靳屿川不耐地回了,“他怎么像只赶不走的苍蝇围绕着你。”
南姿不满靳屿川的说法,“你胡说什么?”
靳屿川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连忙矫正道,“好啦,是我错了,是我胡说八道。这几天,我出差,你晚上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南姿反问靳屿川,“为什么不是你想我?”
靳屿川举起双手投降回道,“好好,是我想你,想死你了,老婆。”
南姿对靳屿川的回答很满意,扑上去抱住他,把头枕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其实我也想你,老公。”
两人腻歪了一阵子,直至钱坤打来电话催促。
靳屿川不情不愿地起床。
以前,他认为一个男人整天呆在家里是没出息的表现,虚度光阴。
现在他好想待在家里,陪着南姿。
原来爱就是陪自己爱的人一起虚度光阴。
但他要名正言顺地把南姿娶回家,所以要去那帮碍眼的老家伙清理干净。
靳屿川出差后,南姿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
两点一线,医院和家里。
第三天下起大暴雨,南姿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右眼皮跳个不停,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人越是害怕生什么,往往都会生什么。
南姿听见车子撞击出砰地一声响。
雨下得很大,她撑着雨伞下车查看情况。
突然有东西从后面捂住南姿的鼻子,她嗅到熟悉的乙醚。
一定量的乙醚能够使人昏迷。
南姿想要挣扎逃走,可她挣扎不开,视线越来越模糊?
谁要害她?
夏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