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丈夫的身份,你爱他吗?”
靳牧野一本正经地追问。
南姿觉得有点好笑,可她对上靳牧野那双满是慈爱的目光愣了下。
父亲离开后,南姿再没有从别人的眼里看到这样的眼神。
偶尔,靳屿川也会宠溺地和她说话,但还是有男人对待女人的态度。
此时此刻,靳牧野没有。
南姿能感觉那眼神下的善意,于是她老老实实回答,
“爱,他对我很好。因从小家庭的原因,我有些缺爱,严重缺乏安全感。靳屿川默默为了做了很多事。
当然了,他又不好的地方,不善于表达,太过霸道,有些偏执。”
靳牧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南姿。
南姿接着说,“但我也有不好的地方,我多疑,爱猜忌。我会一次次推开对方,然后判断对方是否挽留自己,以此确定对方会不会爱我。要是换作另外一个男人,肯定会离开我。”
其实心理学有句话说得对,每个人的心理都有或多或少的问题。
重要的是你是否直面它,你是否接纳它。
南姿接纳自己不完美,也接纳靳屿川的不完美。
靳牧野点头,“我懂了,你放心,想要的都会得到的。”
南姿听着靳牧野的话感到莫名其妙,“我想到什么?”
靳牧野没有直面回答,反而问了南姿一个问题,“你还记不得记得六年前的春节做什么?”
六年前春节?
南姿没太大印象,“那时,我刚去美国读研第一年,很不习惯,怎么了?”
靳牧野笑道,“没什么?”
护士又来叫南姿,“南医生,号病床的病人呼吸不过来。”
南姿扭头对靳牧野说,“我忙去了。”
靳牧野站在原地,看着南姿离开。
走了很久,他才打电话拨给靳屿川,“我知道你想收拾靳氏那些老蛀虫,我们见下面,我手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靳屿川正在市挑选食材,“今天没空,改天吧。”
“剥夺了他们的权利,以后靳氏家族便是你的一言堂。他们再无法对你娶了谁指手画脚,还是说南姿对你来说不重要?”
靳牧野话语讽刺。
靳屿川指着澳洲大虾说,“给我来三只,洗干净点,我妻子是医生,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