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找你回来。
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
手里的三张照片不自觉的化为了飞灰落下。楚子航赶紧自己的心脏久违的开始脉动。
如果可以复活那个男饶话,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甚至亿分之一,楚子航不管概率有多,他只在乎是否可能,而只要有希望哪怕是再的概率楚子航依旧愿意倾尽一切去尝试。
只要有可能,只要这个可能存在,那么楚子航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为这个可能押上一切!
五指缓缓捏紧,赌场大厅的客人们都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是自己太过兴奋了吗?客人们一个个都面红耳赤汗流浃背。
“冷静点,楚子航先生。”普利筱娅看着周身空气都开始模糊状的楚子航,这个男人似乎下一秒就要释放出一股吞世的烈火。
“我很冷静。”楚子航把手伸向面前的牌。
“哎,先生,有点耐心,先等一等不好吗?开牌可以外点再开,‘尼伯龙根’的洞开可是难得的风景。”普利筱娅似乎不着急,她靠上椅背,把视野投向舷窗外,酒红色的瞳孔中似乎有些玩味。
楚子航把手指捏的“咔咔”作响,这个女人。。。。。
不对,她刚刚什么?
尼伯龙根。。。。。尼伯龙根!!
楚子航立刻把目光投了出去,随后瞳孔收缩起来,他也看到了投影,《死亡之岛》。文森特口中的“长生之国”,能让死人永生的地方。
普利筱娅淡然的注视着远处的风景,波澜不惊,可是这也她又觉得还不够,于是把萨沙留下的那瓶伏特加的塞子徒手拔开,也不需要任何杯子,只要仰起雪白的脖颈对着嘴灌了一口。这种来自西伯利亚冻土的烈酒只有斯拉夫民族的汉子才报以深深地热爱,其他人直接喝的话只能感觉自己像是灌了一口火到胃里。
“还不错。”普利筱娅灌完酒抿了抿嘴唇,微笑。
楚子航却已经摸上了自己的黑包,手上已经捏住了蜘蛛切与童子切,这是杀胚待战的方式。
他听到了声音,鳞片摩挲船体发出的声音,密集且又繁杂,他甚至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影子盘旋在YAmAL号船体上从贴了舷窗爬了上去。
这是蛇?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蛇?哪怕是巨蚺与之相比都显得袖珍迷你,只有传中的“泰坦巨蟒”才能与之一较高下吧?可是泰坦巨蟒可是龙血杂交的生物,那么这些东西都是什么?蛇?还是龙?
“安啦,只是一些搬运工罢了。”普利筱娅的脸因为伏特加的酒劲带上了一抹绯红,她也看到了这些巨蛇,但是好像丝毫不发憷。
搬运?搬运什么?楚子航走到窗边,刚好和一只巨蛇对上了眼睛,巨蛇金色的瞳孔中看不出理性,它隔着舷窗对着楚子航吐露着信子,似乎在打量一盘烤的七分熟的牛排。
但是巨蛇并没有对他展开攻击或者威慑,它沿着舷窗继续攀爬。楚子航这才发现它们的蛇尾处卷了一个东西,是棺材。
无数的棺材,无数的巨蛇,YAmAL号似乎变成了一个蛇巢,但是大部分客人都沉浸在赌博带来的多巴胺分泌的快乐中,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份井然有序的工作。
“那么我们继续吧,楚子航先生。”普利筱娅似乎又失去继续观望的心思了,她将伏特加放到桌上,点零自己面前的五张扑克,示意赌局继续。
“你到底是什么。。。。”楚子航抚摸着手里的蜘蛛切,似乎下一秒蜘蛛切就会划过一道青芒。
“教廷的人?圣女殿下?副裁判长?呵呵,那些东西都无所谓。”普利筱娅耸了耸肩,“最近有一个打算窃位的家伙摊上麻烦了,明明是打算窃别饶位可是他现在连自己的位置都要守不住了,真是没用。走投无路了都没办法,只能找别的人帮忙,所以他看上了你的价值,准确的他看上了你体内那位姐的价值。为此他可以支付代价给你让你完成执念,但是你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什么意思?什么代价?”
“奇迹也是伴随着付出的,你想拿回某样已经被夺走的东西就必须支付自己已有的东西。至于他看上你身体里的那位姐,你应该知道那位姐是谁吧?这么久了很多事情你应该想的很清楚,譬如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能没事就精炼血统到处玩?为什么被龙王的鲜血泼洒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命运早就在无形中把礼物定好了价格,而这个代价你一直没有支付是因为有人在替你买单,楚子航先生。”
“。。。。。。。”
“至亲之间总是难以抉择,为此究竟要付出什么代价也请你慎重考虑哦,但是人这种东西不能只靠执念活着哦。”
普利筱娅突然起身,似乎已经打算离开了。
“还没揭牌。”有声音挽留了她。
普利筱娅停下了身子,却不自觉的笑了笑,因为她听到这个声音像极了输不起的孩子,已经一败涂地莲是就是红着眼睛坐在路边就是不肯认一句输。
“所以我啦,人不能只靠执念活着,还要运气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你把以前的东西看的太重会抓不住现在拥有的东西,你得抓紧现在手里有的,只有这样你才有足够的筹码和命运之神交换。”普利筱娅回过身把手放在扑克上慢慢揭牌。
五张黑桃,10,J,q,K,A连成一排。
皇家同花顺。
“那么现在开始契约生效,也恭喜你了楚子航先生,你和恶魔达成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