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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卧底（第2页）

“比世界末日还严重？”

……

彼得听清她说什么：“……也不至于比世界末日严重。”

艾尔眼睛弯了弯，她就是一时兴起想到了那场末日。

实验还需要漏斗，她把他拿走的漏斗又拿了回来，漏斗在过道那边，艾尔要微微倾身才能够到。

她的头很长，丝贴近他的手背，像海水拍打着海浪，他悄悄蹭了蹭。

艾尔：“我说过，侦探只是我明面上好看的身份，这也是我跟蜘蛛侠最本质的区别，就以目前这件事的情况来看根本不在我的处理范围之内，比起这个什么安德鲁·凯拉，学校实验室的鬼和游泳池的事情更需要我。”

化学教授这时走了过来，他轻咳两声，用眼神警告两人。

艾尔急忙坐直身体，端详起漏斗，一边看一边低头佯装忙碌。

她专心看着本子，完全没注意一旁的彼得·帕克正手指交叠，摩擦起被她头抚过的地方。

鼻尖淡淡的栀子花香味挥之不去，她好像换洗露了。

他站起来靠近实验台把实验工具洗干净又放好，翻开下一页。

彼得：“我们来做一下节课的实验吧。”

艾尔：“？”

不是，这节课的就完了吗？怎么就下节课了？

彼得·帕克作为一名义警，哪怕在退休边缘徘徊（不是），他残留的“彼得一激灵”也预感到这件事将会带来不小的冲击。

他比艾尔更关注也更在意“真假安德鲁”事件，他记得哈皮的嘱托，干脆放弃告知他们，决定先从警方也就是渡边由里这边探探口风。

回到家，他坐在了窗户上，自从有了能力他就很喜欢从上往下看，现在能力没有了，上不去帝国大厦，但在家里还是能偶尔这样过过瘾的。

渡边由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到来电名字为“未知”的号码了。

这个时间点她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她前后左右扫了扫，将车停在了路边。

接通电话，她试探开口：“蜘蛛？”

彼得清了清嗓子：“对，是我。”

“是出了什么事吗？”一般蜘蛛侠没事是不会找她的。

彼得组织语言，言简意赅：“我听说监狱里的安德鲁·凯拉去世了，但那个人整过容，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安德鲁。”

“你是怎么”渡边由里顿了顿，“这是保密内容，上面交代不能透露。”

“你们有内鬼，”彼得说出一开始想好的说辞，“反叛帮已经知道了。”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