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贝勒脸色有点难看,岑子酒笑着抱了抱拳,“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金贝勒闻言,脸上刚松弛一下,岑子酒接下来一话“我是故意的”,差点没把他鼻子气歪的。
“子酒,你…”
“贝勒爷,不用我说,白家老二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嘛。”
“他…”
“这王八蛋就是天生坏种,你说,他什么坏事没干活。”
金贝勒脸色没有那么难看,却有些尴尬,一个“你”字出口,便又被岑子酒打断。
“这个白二,他院里的丫鬟,换了一批又一批。
贝勒爷,你与他是一个阶层人,我想啊,你应该明白,那些丫鬟的最终命运吧。”岑子酒抓过一把瓜子,还没等他嗑呢,就被许灵儿抢过去。
岑子酒微微一愣,不明白这丫头要干嘛,桌上一盘瓜子呢,她抢自己的干嘛。
“子酒哥,我给你扒瓜子仁。”
“不用,我…”
“子酒哥…”许灵儿又甜又腻又撒娇的声音一出,岑子酒瞬间转过头,一副随她便的模样。
许灵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拿起一粒瓜子,食指与中指微微用力,瓜子开口,掰开后,一粒瓜子仁便被她放入碟中。
岑子酒没有再看许灵儿,而是朝着金贝勒微微一笑,“贝勒爷,你那二舅哥,夜闯寡妇家、强抢他人妻女这类脸都不要的事情,平均一个月就干三十天吧。”
金贝勒闻言,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几下,他无语地看着岑子酒,“二月没有三十天。”
“贝勒爷,你这算数真…哎呀…”岑子酒又摇头又叹气,让金贝勒有种要上去踹他一脚的冲动。
可惜,金贝勒只是冲动的想法,没有冲动的动作,因为,他不想疼。
“这么一个畜生,因出身好,有家人擦屁股,一路畅通无阻的干坏事。”岑子酒端起茶杯,滋溜一口,“他死了。
贝勒爷,你说,我是不是替整个四九城的大姑娘、小媳妇,高兴大笑一回啊!
更何况…”
岑子酒又滋溜一口,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哼!他死的好!”
“子酒,白老二的死,到底是不是你做的?”金贝勒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岑子酒,仿佛要把他的脸看穿??。
岑子酒面露不悦,“贝勒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子酒,老实回答我。”
“呵呵…你认为要是我干的,会让人第一时间就现尸体嘛。”
“呃…”金贝勒瞬间哑然,以他对岑子酒的了解,岑子酒从来不留尾巴,绝对不让你现任何蛛丝马迹。
想到今早所见所闻,金贝勒长长松口气,“唉…不是你就好。”
“废话,本来就不…咦?金保佑,你居然…”岑子酒一顿,见金贝勒满脸疲惫,他扬了扬手,“算啦,估计你也是被你那婆娘忙懵了。”
金贝勒苦涩一笑,“初叶看见白老二的尸,哭昏了过去,我离开时,她还没醒呢。”
岑子酒没有接话,他与白初叶,仅限于认识而已。
金贝勒手捧茶杯,没喝的意图,他微微叹气,“子酒,我以前说过,白老二再不好,但他非常宠溺初叶。
因此,这次白二郎过世,估计初叶要悲伤一段时间。”
“呦!贝勒爷,看来你们夫妻感情还不错嘛,这满脸愁容,怕你夫人伤心过度吧。”岑子酒露出玩味的表情。
金贝勒白了他一眼,“废话,那是我夫人,我能不心疼嘛。”
“行!贝勒爷,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好丈夫!”岑子酒竖起大拇指,“你要是怕她伤心过度,那就带她出去散散心吧,这样的话,恢复也许能快一点。”
“散心?”金贝勒眼睛一亮,眼珠子转了转,嘴角上扬,“散心,不错,这是个好主意。
哈哈…子酒,谢谢你的提醒。”
岑子酒朝金贝勒挥下手,意思你跟我客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