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本宫的胆子,哪里比得上宋婕妤。婕妤这一身素装,是在诅咒皇上么”温舒宜扑哧一笑,“皇上年富力强,婕妤就这般等不及了”
宋钰僵在原地,被温舒宜的吓的如同五雷轰顶。
“你、你不要胡说家中兄长过世,妾身不过只是不想打扮的太过花哨罢了”宋钰紧紧咬着牙。
宫外的事,她已知晓。
也知兄长十之是被温泽所害。
她此刻只恨瘟疫没有让温舒宜病死。
温舒宜又笑,“婕妤既然入了宫,那就是皇家人,除非天家有人寿尽,否则婕妤不得戴孝,宋家这般没有规矩,没教过你这个礼仪”
太后的脸阴沉的可怖。
宋勤是她的侄儿,她当然想给宋勤报仇。
温舒宜这话虽然寻不出猫腻,可乍一听,怎么好像是在诅咒她归天呢
宋钰唇色发白,气的唇瓣打颤,“你、你休得胡说妾身兄长是怎么死的,想必淑妃比谁都清楚怎么温家这是要赶尽杀绝你又像害我”
一旁的德妃眼神微眯。
这个宋钰真是经不起一点挑拨,温舒宜是在故意激怒她。
不知为何,德妃只觉后脊梁一阵阵寒意涌了上来,再温舒宜精致美艳的脸,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太过小瞧了温舒宜。
温舒宜才是藏的最深的那一个
这厢,温舒宜又是淡笑而过,“宋婕妤这话好生古怪,本宫怎么听不懂呢令兄不是得了瘟疫病死的么或许是令兄命该如此,又或许是报应不爽”
“你你休得胡说”宋钰怒而起身。
当了五年的贤妃,她当然难以忍受被一个新入宫的女子踩在脚底下。
“皇上驾到”
小黄门的嗓音刚落,帝王已大步迈了过来,就在众人吃惊时,温舒宜身子一晃,仿佛是正被雨水摧残的娇花,美人水眸瞬间泛红,将哭未哭,着实惹人怜惜。
“你们在做什么”
褚彦上前,一把将温舒宜搂住。
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像一头野性十足的豺狼,只会护着自己喜欢的人,十分“护犊”。
宋钰被这一声爆喝吓呆了。
太后也暗道不好糟了中了那妖精的计了
温舒宜柔声道“宋婕妤,令兄是染上瘟疫暴毙,此事满城皆知,与本宫有何干系本宫从未与他接触过,你将怨气都撒在本宫身上,是何道理再者本宫也是见不惯你一身素装,你你这不是诅咒皇上与太后么”
太后,“”
宋钰身子一僵,怔在了原地,她急的面目狰狞涨红,张了张嘴却是找不到一句说辞。
褚彦的目光微冷,见宋钰的确是一身素白色,语气阴沉,“宋婕妤,你这是在替谁戴孝”
宋钰噗通跪地,一惯性子跋扈如她,此刻只能咬住了舌头,悲愤与屈辱交加,“皇上妾身妾身是念及亡兄,这才犯此大错请皇上恕罪”
未及褚彦开口,温舒宜一手拉了拉帝王的锦袍,像只可怜的兔子,低低道“皇上,以臣妾,要不此事就算了吧,宋婕妤也是思家心切,一心挂念着宋家,这才如此失礼。”
褚彦望着温舒宜的目光温和,以他的心智,不难出娇娇在做戏。
娇娇才刚痊愈,不能受到半分刺激。
她既然想给宋家难堪,那朕当然要依着她。
是以,褚彦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与周幽王之间的距离再一次拉近,目光落在了宋钰脸上,冷冷道“既然宋婕妤如此记挂家中,那这一年就安心在玉锦宫待着吧,正好抄写经,替你亡兄祈福。”
众人,“”
除却温舒宜之外,后宫妃嫔本就不受宠。
皇上这是要禁足宋钰。
而且是整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