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那年,我在傅时卿的酒里下药,甘愿成为他的白月光替身。
白月光回国那天,我自觉留下离婚协议,再不复见。
傅时卿却日日堵在医院,央求我回去做他傅家太太。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才是那个替身。
我想做的傅家太太,并不是他傅时卿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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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少爷说他今晚还是不回来。」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和往常一样夹起餐桌已经凉掉的晚饭往嘴里送。
佣人李妈叹息着摇头离开。
我却敢甘之如饴。
三年前,在酒吧兼职的我往傅氏集团二少爷的酒杯里下了药。
一夜之后,贫穷女大学生摇身一变成了傅氏集团的二少奶奶。
但他们的圈子里依旧没人待见我,因为他们清楚傅时卿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而我,不过是他为了抗争家族联姻的一枚棋子罢了。
守着这个空壳般的婚姻度过了三年时光,我也如最开始的一纸协议一样,毫无越界半分。
后半夜,我听着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坐起了身。
散发着酒气的傅时卿一手扯着领带朝我扑来。
「你喝醉了。」我偏头说。
他的呼吸带着热气打在我的脖颈,哑着嗓子,「是吗?」
颇有些耳鬓厮磨的味道。
「我是江蓠。」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停下动作。
我不再说话,任他动作,像案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第二天早上,我将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床头。
「她回来了。」
我脚步一顿,点点头。
傅时卿却像突然生气一样,宿醉让他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他勉强站定拉住要离开的我。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回忆如潮水般袭来,也是这样的一个早上,傅时卿冷眼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我,问我想要什么。
我说我想做傅太太。
他却是怒极反笑,掐着我的下巴问我是傅太太还是富太太。
我说我要做傅氏集团少爷的太太。
他摔门而去,但当天我就收到了一份婚前协议。
回忆到此为止,我看着他抓着我的手,表情语气都是淡淡的,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
「牛奶趁热喝,不然会头疼。」
也许是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他,我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我的傅太太就这么不值钱?」
「不是的,」我摇摇头,在他紧盯着的目光中,我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