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美丽女孩在欧奕辰家住了下来。
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还是失忆的,居然放心的住到了自己家中。
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被他的脑子下意识的过滤掉,他难以拒绝美丽而致命的诱惑,女孩的声线、身体和美丽,吐出无数罪恶的丝线,织成罪恶的茧,将自己困在里面。
一位着名的艺术家曾说过:“摆脱诱惑的唯一方法是向诱惑屈服。我能抵御一切——除了诱惑。”
那一晚,欧奕辰在沙上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孤男寡女共处,他很难不乱想,或者说,没有哪个男生能顶得住。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思绪仿佛有无数根丝线牵引,连接着卧室里那个身材火热,又楚楚可怜的尤物,觉得自己二十几年的平凡人生,终于要到头了。
胡思乱想间,似乎还隐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令人心猿意马,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地睡着了。
一早醒来,欧奕辰就闻到一股香风扑面而来,睁眼一看,是那女孩正在给自己盖被子。
女孩惊讶的“啊”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真对不起,昨天让你睡沙了。”
欧奕辰感觉自己脸有些烫烫,他装作大气道:“没事。”
“但是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嗯?”
“我似乎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
“啊?”
女孩轻叫了一声,用手指遮住了自己的嘴,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神态腼腆,目光中露出羞意。
其实欧奕辰也不是很确定,昨晚那奇怪的声音是不是真的。他以为是自己睡梦中的错觉,而且他甚至怀疑,自己做的是春梦,只是醒来就忘了。
欧奕辰有些尴尬的挠头,张望间,现了桌上竟然做好了早饭,还冒着热气。
在女孩甜美又带着一丝妖媚的笑容下,他匆匆用过早饭,心里怦怦跳,手忙脚乱地出门上班去了。
然而,即便来到了公司,欧奕辰也是满脑子浮想联翩,连同事和领导都现了他的不对劲,打趣道:“小辰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他连忙否认:“哪有哪有。”
可耳根的赤红已经出卖了他。
看到电脑上的时间来到:o,他感觉自己的细胞都开始雀跃,因为终于下班了。
他从未现在这样渴望下班后的自我时间
打开房门后,欧奕辰有点懵,退出去看了眼门牌号,确定自己没走错才再次进门。
因为房间太干净了,地板被拖得锃亮,桌子柜子被擦得光,脏乱的衣物都挂在了窗外。
更不可思议的是,桌上还盛着丰盛的饭菜
这时,那个女孩穿着一件男士睡衣,从房间走出来,展露笑颜,让一切其他都黯然失色:“你回来啦。”
像这样的一幕,一天至少会生一两次。
欧奕辰有想带女孩去看医生,试图帮她找回失去的记忆。
但每次女孩都会用两颗甜美到醉人的酒窝告诉他:“现在,不是很好吗?”
欧奕辰默然不语,但心中泛起丝丝甜意,在真实与美好的幻想里,他选择了后者。
当一个人沉湎于幻象中时,他将把模糊虚幻的神情视为真实的美酒。
两人就这样相处了下去,欧奕辰度过了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周。
在这段不长不短的日子里,他与女孩相处得越久,欧奕辰越为女孩不经意间散出的魅力所震惊。
但即便他临渊而行,每一次关键时刻,欧奕辰都会悬崖勒马。
他认为自己不能乘人之危,对方是失忆之身,而且也没有对自己表达那一方面的意愿。
他不希望等对方找回记忆后,反手就把他告到法庭上——这是他身处混乱梦境中,最后的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