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到底是不如老子啊
“楚卿,朕听闻你棋艺高超,不知可有时间与朕对弈一番”建安帝忽然道。
“陛下相邀,自是臣之荣幸”楚怀璟道,不疑有他。
他怕是想不到,顾沉宴已经与建安帝摊牌,此时的建安帝与顾沉宴是同一阵营。
建安帝立马拉着楚怀璟就要往外面走去,爽朗笑道,“那朕与楚卿手谈几局,领略一番你的棋艺啊”
他走至门口,忽然反过身子冲着华阳公主道“华阳也来吧,朕不是记得你最喜欢下棋吗前几日还缠着朕下了几盘棋,你也别一直呆着这里,莫要吵着楚小姐,就让楚小姐安心静养便好”
华阳公主皱眉,她向来是不喜欢下棋这般沉闷的活动,何时缠着他下棋了皇兄莫不是记错了人她印象中喜欢下棋的人是顾沉宴等等,不会吧
她惊诧地睁大了美眸,着建安帝,果然在建安帝的眼里出了一丝意味深长。
她了然,立刻收起脸上的诧异,嘴角微微勾了勾,配合道,“那我倒是要过过眼瘾了,我去当你们的见证人,楚世子怎样赢过皇兄。”
建安帝佯装愠怒,沉声道“你怎就知道是楚世子赢为何不是朕”
华阳公主笑着道“我就是知道”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营帐。
霎时,方才还拥挤的营帐顿时宽敞下来,一室静然。
顾沉宴闪身进入帘帐,小心翼翼地拉过一个小杌子,坐在了楚妗榻边,细细打量了一番楚妗,见她呼吸清浅,放下心来,撑着头打算浅寐一会儿,昨夜楚妗躺在他的怀中,温香软玉,他也是心旌摇曳,彻夜未眠。
楚妗只觉眼皮沉重,像是压着一座山,如何都睁不开眼,且浑身都使不上劲,喉咙却像是含了沙砾,干涩难受。
“水水”她喃喃道。
顾沉宴蓦然睁开眼,了一眼榻上的楚妗,她细长的眉揪在一起,着很是难受。
他起身去桌旁倒了一杯水,走回榻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地将茶盏放在她唇边,楚妗下意识便就着他的手喝起来。
清凉的水入喉,缓解了楚妗的干涩,她小小的咳了咳,睁开了眼,入目是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不同于女子的纤细柔美,掌心带着薄茧,一就是常年手握刀剑所致。
楚妗霎时瞪大了美眸,她还以为是婢女,没想到竟然是男子。她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可她本就全身乏力,再挣扎也是无用,反倒使得自己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顾沉宴怕她挣扎摔至地上,不敢松手,只能张开手护着她,任她在怀里扑腾,这一番动作,楚妗的白色中衣微微敞开了些,露出一小片如雪般的肌肤,以顾沉宴的角度,稍一低头更是能到胸前如玉般莹润的美景,他眸色渐深,缓缓染上墨色,偏生楚妗仍旧不安分,他一手搂住楚妗的腰,另一只手将锦被拉起来,环住楚妗的身子,哑声道“别动”
他的话无疑像是一剂有力的安神药,瞬间止住了楚妗的惊惧,楚妗缓缓停下挣扎,小声道,“先先生”
顾沉宴沉声道“先生是谁”
楚妗一愣,豁然抬起头,惊诧地惊呼道,“太子殿下”
顾沉宴颔首。
楚妗立马推开顾沉宴,警惕地锁在一角,“您在这里干什么”
“你就是这样对待孤方才孤还给你喂了水。”顾沉宴不理会她防备的目光,起身,随手将小杌子扯过来,施施然坐在了榻边。
楚妗想到自己甫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怀中,简直羞愤不已。
自己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与男子的接触这么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