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李长空的两道封赏,却是一道要过兵部,一道要过吏部,且需加盖各种印玺公章,倒是麻烦得紧,一时间却是不曾传下去。
不过景行帝金口玉言,此事必然是没跑了的。
……
这一日,张勋和李逐峰正在喝酒。
只要不提娶公主的事儿,两人便还是过命的好兄弟。
一提公主,张勋就抽出刀来,递给李逐峰,说:“公主没有,定国公的脑袋倒是有一颗,你要是看得上,便拿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逐峰除了在心中痛斥其为老泼皮外,还能如何?
随后两人又唇枪舌剑,互相交锋了数百回合,不分上下,这才作罢,停下饮酒。
只是喝着喝着,武陵侯府的大门便被再次敲响,传旨太监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武陵侯李逐峰自行招募三万士卒,十日后于兵部处领取船只,南下抗陈,钦此。”
正跪地谢恩的李逐峰一听,懵了,这是。。。这是喜从天降啊!
我就说今早怎么听见喜鹊在屋檐上叫唤呢,感情是应在这啊!
();() “公公且留步!”见传旨太监转身欲走,李逐峰立马站起身来,小跑着上前,往人家衣袖中塞了两锭银子,问道:“这南下抗陈一事,除了我以外,可还有他人?”
“没了,就武陵侯一人,宫里传下来的旨意,兵部一日之内便下达了文书。若是侯爷您招募到了足够的士卒,直接去兵部取船便是。”
说完,太监就走了。
李逐峰就这么看着,啧啧称奇。
直到张勋拍了拍他肩膀,才缓过神来。
“不应该啊,你小子走狗屎运了?前些时候陛下分明是倾向朱温那老小子啊!”
“啧啧,时运呐!时运来了!挡也挡不住!”
“我老李家要发达了!”
“老张啊,我跟你说,前些日子去上坟,我远远就瞧见,祖坟上头冒着袅袅青烟!”
“我当时还琢磨呢,莫不是祖宗们在地下住的不习惯?”
“感情,是祖宗显灵啊!”
“啊?”张勋伸长脖子,满脸诧异:“还有这等事?”
“那是自然,咱们是过命的兄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张勋一听,觉得有道理,老李这人向来忠厚,打仗又猛,除了不会教儿子,基本上没什么缺点。
骗人,大抵是不会的。
那这么说来。。。这厮的祖坟,莫不当真是块风水宝地?
“咳咳,老李啊,也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就与我说道说道,你家祖坟,当初是埋在哪儿来着?”
“这么多年了,我有些想你爹了,想过去拜拜。”
“噢,城西安葬岗,你若是想去,可喊我一同前去。”
“不用不用,我想单独和老爷子聊两句。”
“对了,老张啊。你看我这都南下抗陈了,要是立个头功回来,我儿能不能娶公主?”
张勋一听,顿时头疼欲裂,也不说话,直接一个起落,翻过李家的城墙,便撒丫子跑。
“这厮,真乃泼皮无赖也!”李逐峰气的咬牙切齿。
“我就不信了,立个头功回来,还娶不到公主。”
“一个功劳若是不够,就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