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4年6月日星期日
昨天早上,我到龚俐住所,见大门紧闭,便门铃。门上视频亮了,一位老阿姨听我说是找龚俐,便说:“你是小姐弟弟?”
我:“是的。”
视频消去了。
我以为大门马上会打开了。谁知我等了好一会儿,这大门才慢慢打开了。
我以为我可以进大门了,谁知大门内堵着一辆轿车。我只得靠边站着,准备等轿车驶出来之后再进大门。
谁知这轿车停在我面前了,龚俐摇下窗招呼我上这车。
我上车后,就对龚俐说:“叫我来这儿搭你车去拉稀里的餐厅多麻烦呀!”
龚俐应该明白,我直接去拉稀里餐厅,要比来这儿搭车去拉稀里餐厅不知方便多少了。但是,她却这么对我说:“听我的安排不会错。”
我见龚俐双手盖着她从来没携带过的公文包,便猜想这里会有我所需要的东西,也就不再与她顶嘴了。
车停在了拉稀里餐厅所在的大楼门前了。纯珊已经等候着在车门前。
纯珊见我和龚俐下车后,便随口问我:“你朋友没来?”
龚俐没等我回复纯珊问就补上一句:“对呀!怎么没把你朋友请来?”
我:“不是今天来陪姐了嘛!”
龚俐:“他来,也就多双筷子而已,姐能承担得起。”
我以为龚俐这么说只是为了摆阔,所以,也就笑笑罢了。
电梯到了二楼。
纯珊把我与龚俐引进一间会谈包房说:“老板请你们姐弟在此聊聊。我去叫人准备午宴了。”
龚俐等纯珊离开,并关上门后,把公文包递给我说:“这里有你所需要的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吧!”
我打开公文包,里面只有一个已经开启过的航空大信封,且是从特朗普所在国寄给龚俐的。
我从这信封取出了一叠空白的身份资料证明表格,且张张盖上了水印。我明白了龚俐所说的有用之处的含义。
龚俐:“你看看信封上的收信日期。”
我看后说:“就是昨天。”
龚俐:“这些有水印的表格不是从这信封中寄来的,而是我亲带的。不过,放在一起给你,你在面对转正问题时,就是牢牢掌握主动权了。”
的确如此,我如果把经历写得很好,那么,基地就能马上给我转正,并纳入编制;如果把经历写得很差,那么,基地就不会给我转正,继续成为编外的人。
我:“谢谢!”
龚俐:“你应该把你那个不男不女的朋友叫来呀!”
我:“为什么?”
龚俐:“你没看出这儿的小女人(肯定是指纯珊)对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挺有意思吗?”
我:“你意思?”
龚俐:“凑的人越多,我俩在这儿密谈就更安全嘛!”
我:“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龚俐:“你去请他来这儿吃午饭。顺便把这公文包送到你家去。”
我照龚俐所说的去办了。
我把龚俐的公文包放回家后,就在小区大门口等候牛慈心,随后,又与牛慈心一起来到了拉稀里餐厅。